萬裡長空中,白一和白蒼雪,在空中化作長虹疾馳,
突然,遇見了剛剛從醫院上空逃竄的厄喙獸。
“呦,這不是醫院的那條厄喙獸嗎?”
“白一,你看這妖怪捉回去下酒怎麼樣?”白蒼雪看了看巨大呆萌的厄喙獸,對著開心的說道。
“下酒,怕是不太好吃。”白一認真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沒事,沒事,我突然想起來一個人,他肯定喜歡吃!”白蒼雪微笑的說道。
“啊?還有這樣一個人”白一有些好奇。
“對啊,就是我寬哥,社會我寬哥,人狠話不多的那個!”白蒼雪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寬哥?”白一有些不解。
“他現在應該叫什麼,北山什麼什麼地,毀滅什麼,我也記不太清了,奧,對就是那個,把天君毀滅,對,反正聽說現在混的挺好的,對了,以後見了麵,記得跟我一起叫寬哥,寬哥是要麵子的人。”白蒼雪此刻像個黑社會一樣,在給小弟講課。
“是!”白一恭敬說道。
“你看什麼看?”白蒼雪聲音冰冷看向厄喙獸。
厄喙獸嚇得巨大的身體猛然一顫,身體扭動,想要繼續逃竄。
“嗯?還想跑嗎?”白蒼雪微笑的看著厄喙獸,但身上散發出那種陰冷可怕的感覺,還是讓厄喙獸加快了逃跑的速度。
“白一,把這妖怪打包好了,回去洗乾淨,改日送到我寬哥府上!”說話間,白蒼雪長袖一揮,不再理會厄喙獸,化作長虹而去。
“是!”白一伸手間,便將若大的厄喙獸抓在手心裡,天地間至強的妖聖的掌中世界,又豈是區區低等的厄喙獸能抵抗的,提著厄喙獸,白一加速飛行,緊跟在白蒼雪的身邊。
醫院那邊,白蒼雪走後,遍地銀裝素裹的樣子,在陽光的折射,耀眼的光芒晃得人睜不開眼睛,被鑲嵌在牆裡的白月初,逐漸恢複意識,朦朧間依稀聽見又女人的哭聲。
等到眼前的模糊感滿滿消失,白月初這才看見,原來是厲雪揚正在抱著梵雲飛在哭,不過那淚水似乎傷感中,帶著喜極而泣的樣子,讓人有些看不懂。
“那個女的不是明明已經死了?怎麼,怎麼又活過來了,”白月初撓著頭,一幅想不明白的樣子。
“你怎麼這麼傻,竟然為了甘願自刎。”厲雪揚深情的看著懷中的梵雲飛,白皙的臉頰上儘是淚水,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梵雲飛的臉,聲音雖然聽起來有些嗔怒,但嘴角間那抹掩蓋不住的微笑,卻說明了一切。
“雪揚,你,,終於活過來了”梵雲飛結巴的說道,聲音虛弱,但眼睛裡,心裡,都是眼前這個哭成了淚人的美麗女子,看見厲雪揚沒事,梵雲飛就覺得自己的全世界又回來了。
“你,你什麼你,誰讓你那麼傻啊!你萬一有點事,老娘以後怎麼辦啊,我告訴你啊,你以後要是敢背著老娘去死,老娘就敢追到碧落黃泉去跟你拚命,知道嗎?”說話間,厲雪揚抓起梵雲飛的耳朵狠狠的揪著,雖然畫風有些暴力,但是旁人看來,這另類的告白,也彆有一番不同的浪漫。
“雪,——雪——,雪,——揚,我,我,錯了”梵雲飛結巴的說道,耳朵上強烈的同感,讓梵雲飛的更加緊張,說不出話來。
突然,梵雲飛的眼睛大張,嘴唇間濕潤的感覺,讓梵雲飛的臉變得通紅,燙燙的,像喝醉了酒般,陶醉的樣子很是可愛。
一吻過後,厲雪揚也儘顯小女兒姿態,環抱著梵雲飛的胳膊,小臉也變得通紅,聲音嬌嗔的說道“這次算你走運,老娘就原諒你了,不過你以後要是還敢在外麵沾花惹草,小心老娘把你閹了!”說著,厲雪楊由一副惡狠狠的表情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梵雲飛也傻傻的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身後不遠處,沙狐秘書捂著嘴,眼鏡下早已爬滿了淚水,“隻要殿下幸福就好了,恭喜殿下終於如願所償,成功和皇子妃,轉世續緣,再圓百年之愛。”
白月初對此倒是沒有什麼感覺,男歡女愛什麼的,都是浮雲啊,吃飯和錢才是真正的人生啊,不過話說回來了,好像有些肚子餓了。
正想著,一股肉包子味道傳來,白月初尋著香味找了過去,然後就被人打了一個悶棍,套進麻袋中扛走了。
——
幾天後
西西域沙狐一族,皇城,
“不行,不放棄禦水珠,就不能繼承王位!”沙狐長老,眾口一詞。
“是嗎?“厲雪揚笑著說道,一柄長劍飛出,凜冽冰雪之氣,頓時席卷整個整個皇城,一眾沙狐長老被夾雜無儘冰霜的寒風吹的血液凝結,四肢僵硬。
“梵雲飛,名正言順!”
“明天繼承大統!”
“禦水珠奉為鎮國之寶!”三位沙狐長老異口同聲的說道。
“真心話?”厲雪楊笑著問道。
“肺腑之言!”三位長老齊聲說道。
這一幕倒是看楞了梵雲飛和沙狐秘書,眼前一幕,總感覺是在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