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帶我去哪?”塗山雅雅問道。
“到了,雅雅就知道了。”白蒼雪笑著,兩人禦空疾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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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塗山雅雅看著眼前的酒樓,風花雪月幾個大字,字體間,似乎蘊含著一絲意,寒意,劍意,似乎還有些什麼,塗山雅雅看不懂。
“雅雅姐裡麵請。”白蒼雪做了一個讓的手勢。
“你確定是這?”
“這地方看起來,倒還幾分樣子。”塗山雅雅背著酒葫蘆走了進去。
“白一,介紹一下,雅雅姐。”白蒼雪喚來跑堂的白一。
“雅雅姐好!”白一躬身,大堂裡的白五,白六,白七,紛紛相仿,躬身大喊“雅雅姐好!”
場麵震撼的,讓大堂裡客人,不禁朝著塗山雅雅的方向多看幾眼。
“喲,這酒樓服務還挺特彆的。”塗山雅雅打量著白一幾人,點頭說道“安了,安了,既然叫一聲姐,以後姐罩著你們。”
“額咳咳——”
“你們先忙吧。”白蒼雪吩咐白一幾人。
“雅雅姐,樓上請,今天小弟請客。”白蒼雪微笑著。
“請客?行吧,吃這頓飯,老娘再好好跟你算賬!”塗山雅雅冷哼一聲,朝著樓梯走去。
二樓,風字第一號包間,
桌上,一片狼藉,風卷殘雲
“這就是你請我吃的東西?”塗山雅雅指著桌子上的堆成山的西瓜皮,還有殘羹剩菜,麵帶怒色。
“這個,雅雅姐,可能有些誤會。”白蒼雪,看著桌子上的狼藉,和在椅子上,吃著冰糖葫蘆,衣服被肚皮撐爆的東方月初,有些尷尬的說道。
“還有你!不去搬救兵了嗎?怎麼在這裡混吃混喝?”塗山雅雅看著吃成一副升仙樣的東方月初,一拳打在了東方月初的頭上。
“雅雅姐,疼,你輕點!”東方月初捂著頭,一臉無辜。
“這解鈴還須係鈴人,白大哥給你凍住的,我又解不開——”東方月初說道。
“咳咳咳——”白蒼雪一陣咳嗦。
“對對,口誤,口誤,應該叫白爺,白爺給你凍住的,自然要白爺給你解開了。”東方月初攤著手說道。
“咳咳,凍住這個事,就過去,就不提了。”白蒼雪補充到。
“過去的了嗎?凍我?吃你妹啊!”塗山雅雅一個爆栗打在白蒼雪的頭上。
“哈哈哈——”東方月初在旁看熱鬨不嫌事大。
“好笑嗎?”白蒼雪抬手摸了摸頭上腫起的大包,湛藍色的眼眸,閃爍著淡淡妖力,將東方月初的嘴冰凍起來。
東方月初的嘴被冰凍住,瘋狂的搖頭,一臉委屈的看向塗山雅雅。
“唔唔唔——”東方月初似乎還要說些什麼。
“打狗?看主人?——”塗山雅雅試圖分析出東方月初想要說的話。
“豈有此理!”塗山雅雅大喊,一腳劈碎了把椅子,
“打狗也要看主人,是雖然我們塗山的低等下人,但是,老娘罩著。”塗山雅雅指著東方月初,又將大拇指指向自己。
“額——”東方月初聽著塗山雅雅的話,一臉無語。
“哪裡打狗看主人,雅雅姐內心的戲,還真是豐富,我隻是想說,我錯了,救命啊,而已。”東方月初在心裡默默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