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圍在這乾什麼?”帳篷被拉開一個陰鬱的聲音傳了出來。
“李先生,我們要見族長大人。”老者的聲音在見到來人後弱了幾分,明顯比之前少了幾分底氣。
這個叫做李先生的原名叫李本,並不是白狼部落的人,出於尊重李浪讓部落裡的人稱呼他為李先生。
“族長大人公務繁忙,豈是你們說見就能見的?”李本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我們找族長有重要的事,還請李先生行個方便。”
老者也就是楊忠的父親楊準,在部落裡也算是德高望重,他的話就算李浪多少也得聽些。
然而這個李本先是諷刺的一笑,然後竟然一把將他推開。要不是楊忠眼疾手快將他扶住怕是要摔出個好歹來。
“呸,你個老不死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通融。”李本又要抬腳,楊忠眼疾手快擋在了楊準的身前,替他父親承受了這一腳。
這一腳踢的很重,楊忠直接發出一聲悶哼。
“隊長,你沒事吧。”一青年見楊忠嘴角有血,在壓製不住心中的憤怒,“我們身為白狼部落的人,想見族長難道都不行?你未免太霸道了些。”
那李本麵對他的質疑也不生氣,依然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我剛剛說了,是族長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見。你若是強闖就是以下犯上。”李本得意的掃過眾人,在白狼部落以下犯上是死罪,他不介意替白狼部落清理門戶。
“我看不是族長不見我們,是你不想讓我們見族長吧。”他們對這個李本早就不滿了,說出的話也就沒那麼客氣。
隨之另一人大喊一聲。
“李天仁的走狗,滾出我們部落。”
此話一出就得到了在場的其他人的響應,一個個摩拳擦掌就要動手。
李本沒想到他們會這麼齊心,一個個都雙目圓瞪一副恨不得將他吃了的模樣,嚇得他往後退了退。
反應過來的李本自覺失了顏麵,大怒道“你們放肆。來人啊,把他們這些鬨事的通通給我抓起來。”
楊忠見情況不妙,立刻站出來擋在眾人的身前。
“我看你們誰敢?”
“楊忠,你難道想造反?小心我讓族長治你的罪。”
天武雲楚看著劍拔弩張的眾人,知道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
“這位李先生恕我直言,不管怎樣都不應該把長刀對準自己的族人。”
在他得知白狼內部存在矛盾後就有了打算,想要瓦解一個勢力從內部開始無疑是最快也是最好的選擇。
從這一刻開始他為白狼部落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加大他們之間衝突的導火索。
那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無論我做什麼都是我白狼部落內部的事,你一個外人沒有權利多嘴。”
天武雲楚聽後嘲諷道“你莫非忘了自己的身份?這裡是白狼部落,而你是天仁部落的人,你們是哪門子的自己人。”
李本還要爭辯,“我們是簽訂了共生契約的,自然是自己人。”
“所以你們天仁部落就可以依仗契約肆無忌憚的吸白狼部落的血。將本應該屬於他們的食物和棉衣通通的拉走,讓你口中的自己人挨凍挨餓?”
“這樣的自己人不當也罷。”說到激動之處我甚至使出了萬民之力,目的就是讓他們與我共情。
不枉他賣力的表演,一個個被他說的是雙目通紅。
天武雲楚可謂是說到了他們的心聲,他們對天仁部落早就不滿了,隻不過之前有族長壓著他們都是敢怒不敢言。
現在被天武雲楚一個外人挑明,於是眾人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鬱結之氣,爆發了出來。
“今日我們說什麼都要見族長,你若是阻攔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老者說著給楊忠使了一個眼色。
楊忠會意的往前一步,同時屬於五重人尊的氣息毫無保留的向對方壓去。
那李本不過才四重,之前對他的畏懼完全是出於他天仁部落的身份,如今既然已經撕破臉那就沒有什麼好在乎的了。
李本在楊忠的氣勢之下節節敗退,一個不穩倒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啃泥。
哈哈,眾人哄堂大笑,連道活該。
李浪見李本吃癟也不好在裝作聽不見,這才從帳篷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