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
鄒靖笑容收斂,放下酒杯“叫他們進來。”
“是!”
很快,祖舂、祖構二人來到鄒靖跟前,單膝跪下“曲長祖舂祖構!參見校尉大人!”
“嗯。”
鄒靖掃了二人一眼,問道“你二人有何要事,非要攪我這為了各路豪傑安排的慶功宴?”
“難道不知,此次能大破黃巾,多虧了他們?真是沒有眼色!”
祖舂連忙拱手“啟稟校尉,各路豪傑之英勇我二人自然知曉,也心中敬佩。”
“隻是此事十萬火急,我二人不敢耽擱,以免誤了軍機大事!”
鄒靖神色一凜“軍機大事?”
祖構跟著從懷裡取出三封信函,雙手捧起“校尉大人,昨夜我二人領手下斥候在軍營外巡夜,發現有黃巾餘孽意圖繞過我軍營防,前往涿郡送信!”
“他們均是單人潛行,路線各有不同!”
“幸得我二人及時發現,將那三名黃巾賊儘數拿下,從他們身上搜到三封密信!”
“密信?”
鄒靖麵色更加凝重,急問“誰的密信,送去何方?信中寫了什麼?”
祖構抬起頭道“三封信內容相同,均是黃巾賊首程遠誌,親筆寫給涿郡新縣縣令劉臻求援的信函!”
“那劉臻名為新縣縣令,實為黃巾伏於我大漢之奸細,和那馬元義一般無二!信中程遠誌說他已聚集殘黨,隻待那奸細劉臻帶兵前來與其前後夾擊,攪亂我軍軍陣,好救他脫困!”
鄒靖一聽這話,立刻站了起來。
此次鄒靖領軍擊破廣陽黃巾,唯一的遺憾便是沒能誅殺賊首程遠誌,讓他帶著不足兩百名黃巾殘黨逃脫,並隱匿起來。
鄒靖以為程遠誌已成喪家之犬,必不敢卷土重來。
卻沒想到這“程遠誌”還有後手,大漢地方竟然還藏有黃巾內奸!
“豈有此理!一個黃巾賊黨,竟然成了我大漢縣令?簡直荒唐!”
座下各路副將,以及各地投軍的義軍首領也都十分震驚。
尤其劉備、張飛二人,聽到劉臻的名字,忍不住對視一眼。
“大哥!那姓劉的果然——”
張飛不假思索地開口,要跟劉備議論此事。
劉備連忙抓住他手腕,輕輕搖頭,眼神警示他不要多言。
張飛這才閉上了嘴。
隻是鄒靖已然聽見了張飛的話,狐疑地看向二人“怎麼?翼德似乎……知道這個劉臻?”
張飛看看鄒靖,再看看劉備,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劉備心中無奈地歎了口氣,卻麵不改色地拱手說道“不敢欺瞞校尉大人,我二人確與那劉臻,有過一麵之緣。”
“哦?”
鄒靖眯了眯眼,問道“那劉臻是何許人也,為何一介黃巾賊黨,竟能登堂入室,成了我大漢的縣令?”
“還請玄德,不吝賜教!”
“是。”
劉備輕輕頷首,開口道“我二人與這劉臻,並不相熟,初見時是在涿郡集市上……”
他三言兩語,簡單將認識劉臻的過程說了八九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