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北疆邊關,副帥營帳中,暗衛跪在地上,雙手奉上了線報。
此時的風雲燼已脫了銀色盔甲,坐在上方,穿著白色裡衣,右手臂不停的在滲血。旁邊軍醫不停的給他止血擦藥,傷口很深,幾乎見骨。風雲燼卻麵無表情,好似這的不是自己的傷口。
這南宮殤功夫確實了得,自己才在戰場上和他過了一次回合,一不留神,便被他所傷。不過南宮殤也沒討到好,同樣被劃傷腹部,身受重傷。
“退下”軍醫嚇得連忙快速包紮好,退了下去。這風雲燼現在已升為大軍副帥,人十分冷漠,卻頗有手段,大家都莫名的懼怕。
軍醫退出營帳後,貼身侍衛黑影上前接過暗衛手上的信,呈給了風雲燼。
風雲燼打開信封,俊美的容顏從一開始的期待,變得狠厲。看完後把信單手捏成了一團,丟在了地上。
好啊,你個鳳昭雲,在江南玩的這麼開心。等我回去,看你如何解釋!
“準備的如何了?”
黑鷹跪下,聽著主上極冷的聲音,大概也猜到信上那位又不讓人省心了。雙手抱拳,“已準備妥當,隨時等候主上命令。”
“嗯,吩咐下去,提前所有計劃,隨時準備待命。”風雲燼周遭冷的可怕。
黑鷹抱拳,“是!”說完走出營帳。
主帥營帳,風國公聽手下彙報,自己兒子打算提前計劃,先是一愣,隨即拿起茶杯砸在地上。“糊塗!”
背對著下屬,“派人通知蕭將軍,我們這邊計劃提前。”
“屬下領命!”
風國公豈會不知自己兒子在想什麼,看來這鳳昭雲是不能留了。。
…
北疆邊境,主營帳內,一盆一盆的血水被軍醫抬了出去。
主榻上,一男子麵色慘白,軍醫不停的給他止血。男子長的俊眉星目,這樣美的眼睛,卻看著十分邪魅。薄唇由於失血過多,已十分慘白。可偏偏此人卻感覺毫不在乎。此人便是南宮殤。
血一直止不上,此時軍醫們已手忙腳亂。
過了好一會,主軍醫擦了擦額頭汗,看向由於失血過多,已幾乎昏迷的南宮殤,“王爺,您傷勢過重,現已無大礙,需得好好休息,屬下告退。”
南宮殤聽後閉上了眼睛,昏睡了過去。
翌日,大軍壓境,南宮殤依舊未醒。沒了主帥指揮,月國軍隊已接連退兵幾裡。
第三天南宮殤醒來,得知此時軍心不穩,被商國擊退數裡,勃然大怒。命手下給帶軍將領行鞭刑。
眾軍得知南宮殤醒後,都甚是高興。南宮殤便是他們月國的戰神,也是男人們的表率。他安然無恙,無疑最是振奮軍心。
得知南宮殤醒後,商國軍隊便也停戰兩日。
商國副帥營帳,風雲燼身穿玄衣,看著下方幾位將領,“入夜行動,定要活抓南宮殤!”
“是!”眾將領齊聲抱拳。
入夜,月國軍營潛入幾名身穿夜行服暗衛,解決了守糧倉的守衛後,進入糧倉,點燃了火苗。
大火燃起,月國主帥營,南宮殤依舊麵色慘淡,包紮好的腹部偶滲出鮮血。俊美的臉聽著屬下稟報,慢慢變黑。
眾人均開始搶救糧倉。
此時商國另一隊人馬已解決月國哨兵,潛伏在營帳外,等待著另一邊的信號。
風雲燼騎在馬上,看著前方月國營帳黑煙燃起,下了軍令。
黑鷹發射信號,兩隊人馬分彆從側麵殺入營帳。月國士兵被打的猝不及防,刀光劍影。
南宮殤此時卻傷勢過重,無法騎馬殺敵。隻能在主營帳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