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昭雲站在正殿門口,麵色冷淡,直直的看著南宮流瀅。
南宮流瀅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被侍從扶著,轉身看向她,明明十分狼狽,卻還是挑釁一笑。
就在這時,鳳昭雲拿出弓箭,對準了南宮流瀅,眼睛微眯,隻聽嗖~的一聲。
一支羽箭直直射入南宮流瀅左肩,南宮流瀅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隨後倒在了地上。
身邊眾人均一臉震驚的愣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這可是皇城,戰王殿下入宮前佩戴武器,竟無人阻攔。
也是了,馬車直接倒正殿,就算查出,侍衛也不敢多言。
南宮流瀅身邊侍從指著鳳昭雲大喊,“你你竟然刺殺我月國皇女!”
蕭將軍和京都府尹等人跟隨著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京都府尹一臉驚慌,連忙衝過去查看,“快!快!快叫禦醫!”
太監們慌亂的抬走了南宮流瀅,南宮流瀅此時意識不清,可似乎這箭,有毒
鳳昭雲輕哼,將弓箭收了起來,看向身邊太監,“帶路!禦書房!
小太監顫抖著跪地,“是是殿下。”
蕭將軍連忙走了過來,“殿下,老臣同您一同過去!”
鳳昭雲轉身看向蕭將軍,“人是本王射的,關將軍何事?”
說完轉身帶著九一,走向禦書房。
京都府尹上前,“將軍,走吧!此事不是你我能承擔的罪責。”
蕭將軍輕哼,“那又如何?大不了就是賠上我這條命罷了!不行!我要去禦書房!”
京都府尹一把拉住蕭雨山,“將軍,蕭公子現在身在何處?您快出宮去看看吧!”
蕭雨山一聽,終是猶豫,甩開了京都府尹,“也罷,我先出宮看看清月。”
隨後大步踏出了皇宮。
京都府尹擦了擦汗,看向身邊太監,“有請公公,帶本官去禦書房。”
小太監行禮,帶著京都府尹一同去了禦書房。
此時南宮流瀅被人抬到了最近的宮院,進去後,眾人將她放在床榻上。
南宮流瀅渾身是血,可除了疼痛,她似有些發熱,全身發癢,再加上肩膀劇痛和身體剛挨了三十大板的痛苦,整個人十分難受。
南宮流瀅臉色蒼白,發怒的說道,“快叫你們禦醫來!本王若有個好歹,我要你們都陪葬!”
而此時,女皇身邊周福海趕到此處,才走進去,便聞到一陣血腥味。
周福海上前,看了一眼南宮流瀅,轉身看向身邊人,“讓人守住此處,莫要再出紕漏,派人速去傳禦醫,定要保南宮六殿下無恙。”說完轉身離開了宮院,走向禦書房稟報。
不過一會禦醫趕到,進門查看了南宮流瀅的傷勢,此時南宮流瀅整個人早已麵無血色,身無力氣。
禦醫看了後,微微行禮,“南宮殿下,傷口極深,我們這就替您拔箭。”
南宮流瀅流血過多,雖十分痛苦,卻表情依舊狠厲,“還不快!”
禦醫拿出所用工具,用火燒了燒刀具。看向南宮流瀅,“南宮殿下,請寬衣。”
南宮流瀅被扶著,脫下了玄衣和黑色裡衣,隻留肚兜。
禦醫一臉淡定,“殿下,我們要拔箭了,您忍一忍。”
話才說完,就毫不猶豫的拔了,就這樣赤裸裸的猛烈拔箭,撕開了皮膚外一些血肉。血猛的噴了出來,傷口頓時放大,禦醫淡定的拿帕子擦了擦臉,隨即開始止血。
南宮流瀅疼的麵部扭曲,指節掐住被子,十分狠厲的看著禦醫,她簡直懷疑這個禦醫是故意的。
其實這個禦醫,就是故意的,南宮流瀅綁架商國將軍之子,行事作風十分囂張,早就傳開了,要不是自己膽小,禦醫甚至想給她加點藥。
止完血,禦醫又留了給南宮流瀅挨板子所用的傷藥,便退了出去。
侍女為她的屁股上完藥後也都退了下去,南宮流瀅貼身侍從一直守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