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流瀅的消息傳到了月國,月國女皇看著手裡的線報,隨意將書信丟在了地上。
月國女皇看向坐在對麵的南宮殤,“速去傳信,讓她速回國!彆在外給朕丟人現眼!”
身旁暗衛領命退下。
南宮殤輕笑,“母君,這還不是您培養的月國希望嗎?”
月國女皇臉色一變,將手裡的棋丟下,“你這張嘴,若是以後嫁去商國,那商國女皇豈能容你!朕看這親不成也罷!”
南宮殤手執白子,將白子放在了棋盤上,“母君,兒臣贏了。若是母君以後認輸就好好認,何必岔開話題。”
月國女皇看向南宮殤,隨即卻輕笑了出來,“朕是舍不得你,若是那鳳昭雲入贅便也罷了,朕不想你嫁去那商國!你在月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必去做那王府主君。”
南宮殤認真的看向女皇,“母君,都這麼久了,您一直不願鬆口給兒臣和親文書,可兒臣是自願,哪怕她隻是鄉野農女,我也願意。”
月國女皇聽此,直接起身,走出了禦花園,“此事再議!”
南宮殤依舊坐在原地,拿起茶杯輕輕吹了吹,淺茗一口,“雲兒射殺南宮流瀅,可有受傷?”
黑鷹上前,“回主子,並未,最新線報,據說南宮六殿下的人傷了戰王殿下,傷的不輕,可主子,剛剛給陛下的線報,您為何不報南宮流瀅被殿下射殺的事。”
南宮殤放下茶杯,“待她回來,她自己會報,本王與雲兒的婚約重要!”
黑鷹點了點頭,“是屬下愚昧。”
南宮殤“繼續盯著,挑些暗衛,前往商國,盯住南宮流瀅,彆讓她傷了雲兒,若是再犯,就地殺了。”
黑鷹領命,“是!”
南宮殤輕笑,自顧自的說道,“我的雲兒做這些,都是為了那個蕭清月嗎?”
商國皇宮
南宮流瀅在昏迷了一天後,醒了過來,正想起來,卻渾身都疼。
侍從見狀,連忙過去扶,“殿下,您傷勢過重,先躺著休息。”
南宮流瀅看了看自己已經包紮好的肩膀,“那鳳昭雲呢?商國女皇如何處理的?”
侍從“殿下,我們目前已得不到消息,不過我聽宮女們說,鳳昭雲當天跪在禦書房一天一夜,最後昏倒,被抬回王府。”
南宮流瀅邪笑一下,“哼!就這?便宜她了!派暗衛前去看看,若是有機會,就殺了她!”
侍從一臉為難,隨後跪地,“殿下,我們的侍衛、暗衛全被抓走了,早已沒有了消息很久了。現在我們身邊,隻有屬下一人了。”
南宮流瀅聽後一臉震驚,“什麼?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動我月國的人!”
侍從“殿下,我們可要先撤出皇宮?”
南宮流瀅狠厲的看向她,“蠢貨!出去就是死!速給月國寫信!就說我被困商國,讓她們想辦法接我回去!”
侍從“是!”
過了一會,周福海上門看望,進門後微行禮,“參見南宮六殿下,您可好些了?”
南宮流瀅“公公,你看本王這樣子,像好些了的嗎?”
周福海聽後一笑,“南宮殿下,陛下說了,戰王殿下傷了您,實屬不該,陛下已處罰了她,為您出氣,您在這好好養傷,莫要再動氣,養好傷才是大事。”
南宮流瀅一聽便知這女皇是在袒護鳳昭雲,自己現在身邊隻有一個侍從,也無能為力,輕哼一聲,“本王傷成這樣,不知那戰王殿下受何懲罰?”
周福海“唉,戰王殿下說您派暗衛截殺於她,說的言之鑿鑿,陛下一氣之下,就罰她在禦書房外跪了一天一夜,此時已昏倒回府了!”
南宮流瀅聽後轉過了頭,“滾出去吧!去問問陛下,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國!”
周福海愣了一下,隨即又是一臉微笑,“是,那我先退下了。”
周福海走後,南宮流瀅轉頭看向他背影,自己還是得先回去再說。回去後慢慢跟鳳昭雲算賬!
當天晚上,一封線報被攔截了下來。周福海呈給了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