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月在鳳昭雲才走後不久便也起身了,他坐在鳳昭雲的床榻,看著房內陳設,伸手摸了摸鳳昭雲靠過的枕頭,貪戀著她的氣息和溫度。
此時竹青輕輕推門而入,看到自家公子已醒,連忙過去,“公子,您醒了?屬下這就出去安排您洗漱。”
蕭清月點了點頭,不過一會,侍女們手抬洗漱用具走了進來,王府侍女小廝對他十分恭敬。
才洗漱完便抬上了早膳,仿佛他就是王府的主君,蕭清月微愣。
待侍女上完膳食後,竹青在旁看到自家公子疑惑,上前一步,“公子,殿下走之前吩咐了,他們定是要按照殿下所意,細心服侍您。”
蕭清月聽後心裡一暖,看向了桌上的粥,卻並未動筷,“走吧,母君定是著急了。”
說完便帶著竹青走出王府,管家十分恭敬,一路相送。
鳳昭雲帶著親兵出了皇城,朝南邊出發。前腳才走,後腳此消息便送向各方勢力。
三皇女鳳瑤雪此時正在丹鶴宮與自己父君用早膳,三皇女貼身侍衛進入,呈上了線報。
鳳瑤雪慢悠悠的打開,看了看,隨即輕諷一笑,“還真是為了那風雲燼,帶兵出征了。父君,您果然厲害。”
皇夫君正食著粥,抬頭看向鳳瑤雪,“讓你準備的,可準備好了?”
鳳瑤雪興奮點頭,“早已準備好,這次定要她有去無回!”
皇夫君點頭,“嗯!這父女倆,一個比一個難對付,這次,你莫要再讓為父失望!”
鳳瑤雪聽後起身行禮,“父君放心,兒臣過幾日便借病留府,私自出發南部,親自部署,此次定無差錯。”
皇夫君聽後欣慰的握住鳳瑤雪的手,“坐下吧,那風雲燼,甚是難對付,找到後,就地殺了便是,男人嘛,多的是,記住!切不可學鳳昭雲,她倒繼承了她那父君的樣子,若是換作以前那不近男色的鳳昭雲,也輪不到我們用此方法。”
鳳瑤雪點頭,“是,父君,兒臣記住了,那南宮流瀅也是該死,如今三大勢力,兒臣皆沒聯到姻,真是可惜了那蕭清月,給了南宮流瀅那廢物。”
皇夫君慈祥一笑,“你此次回來,為父便向你請旨,與那丞相嫡子賜婚便是,那蕭清月去了月國,已無用處,風雲燼一死,我們也無需攀這些姻親。”
鳳瑤雪點頭,“但憑父君安排,兒臣聽命便是。”
南宮流瀅此時在皇宮,已是養的好了一些,可這肩膀,也算是廢了,以後拿不起兵器。一想到此,自己巴不得立馬將那鳳昭雲大卸八塊!
聽到鳳昭雲離開了皇城,南宮流瀅正坐在桌前喝茶,隨即邪魅一笑,“既然陛下已將賜婚聖旨送去將軍府,你便去!讓蕭清月來伺候本殿下!”
南宮流瀅身邊侍從跪地,“殿下我們目前暫困於此,身邊已無人手,還是莫要生事了。”
南宮流瀅一聽,拿起茶杯砸向侍從,“狗東西,你也配教訓本王!真是膽子大了!”
南宮流瀅身邊侍從,被茶水燙的直顫,卻不敢抬頭,“殿下屬下也是為您好”
南宮流瀅氣的胸口起伏,“罷了!快去傳信,月國什麼時候來人接本王!”
侍從“是”說完退了下去。
不過幾日,月國便來人了。
來的是月國尚書等人,女皇並未親自接待,將此事打發給了三皇女鳳瑤雪。
早朝,南宮流瀅似是因為月國來人了,早已沒了前幾日落水狗的姿態,又恢複了王女的高傲冷豔。
南宮流瀅起身向女皇行禮,“陛下,本王既然傷已養好,也該回國了,既然陛下已賜婚本王與蕭將軍之子蕭清月,蕭清月本王便也一並帶走。”
女皇看了眼蕭雨山,蕭雨山臉上雖然不甘,卻也無可奈何。
女皇淡淡一笑,“南宮殿下可還記得,說過願以正君之禮迎蕭清月為側君,既然已是正君禮儀,便也就是正君罷了。”
南宮流瀅一愣,自己的正君位置,可是留給能輔佐自己坐上皇位的可用之人,這蕭清月
女皇見她猶豫,隨即一笑,“想必月國使臣還不知這婚事如何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