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白燼之入宮,求見女帝,稱來了商國許久,並未將弟弟白墨寒介紹給眾人,白墨寒乃晏國女帝寵愛的皇子,既然日後要入太女府做側君,已是委屈,更該為其設宴,隆重介紹,不然怕日後做了側君,受人白眼。
這個理由,引得女帝不解,抬眼打量著白燼之。
自古親兄弟入府,皆是你死我活,爭鬥不斷,這白燼之當真如此大氣?這樣子,倒符合太女君身份。
於是便允了,原本打算設在兩日後,白燼之卻非要今晚。時間倉促,女帝聲稱恐有不周,白燼之卻含笑聲稱,“無妨。”
待白燼之走後,女帝起了疑心,看向周福海,“墨王近日在何處?”
周福海,“回陛下,應是在國公府。”
女帝低著頭批改奏折,“你去取點賞賜,去趟國公府,務必親自交給墨王,告訴他,晚上朕為他設宴。”
周福海,“是。”
白燼之前腳才進入國公府,後腳便等到了周福海。
他並未阻攔,而是等周福海去了墨雲苑,看到並無人,才來到雲閣苑詢問。
周福海,“見過燼王殿下,不知墨王殿下去了何處?”
白燼之將手中書卷放下,一臉疑惑,“墨寒不在府中?本王竟不知。”
周福海,“這個”
此時風國公趕到,客氣的朝周福海說道,“墨王可能出去了公公有何事,可直接與我等宣說。”
周福海看風國公眼神閃躲,便知藏了事,又看燼王一臉淡然,便起了疑惑,“陛下旨意,將此賞賜交給墨王,老奴還是在正廳等墨王殿下謝恩便是。”
風國公滿臉賠笑,點了點頭,“還請公公移步。”
隨後轉身來到雲閣苑,一臉怒氣,“那逆子去了何處?”
白燼之正喝著茶,聽到此話,一笑。有意思,這是自己第一次聽自己父君罵彆人逆子。
白燼之放下手中玉盞,“墨寒弟弟恐怕在太女府裝病呢,父君還是儘快差人前去。”
裝病?“逆子!來人!”
說完風風火火的離開了雲閣苑。
太女府
今日鳳昭雲傷口已是愈合,在九一和阿紫的攙扶下,已能下床走路。
她心裡甚是高興,自己這一兩日,都上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和白墨寒在一個屋裡,雖有紗帳,可還是彆扭。
如今可以穿上裡衣起來走動,倒是不錯。
鳳昭雲走到白墨寒身邊,見他依舊趴著,正看著話本。
奇怪,他背部的傷明明比自己少,可直至今日,還依舊皮開肉綻的樣子。
鳳昭雲,“阿紫,你可是沒給墨王用阿公的藥?”
阿紫也一臉挫敗,嘟了嘟嘴,“阿雲姐姐,我用了,可這藥似乎不起作用,許是墨寒哥哥體質特殊吧。”
白墨寒此時放下話本,一臉無辜的看著她,“太女殿下,我覺得背部甚疼,替殿下受的鞭子,實在是疼。”
鳳昭雲看著他傷口,一時心軟,“阿紫,快拿藥來,若是體質特殊,可給墨王研製符合之藥,定要治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