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輕語本來對這個年紀不大的導演印象還不錯,但是聽到他的那些說辭後,對這個人就徹底沒什麼興趣了。
這明顯是看到她紅了之後,想要靠哄騙她脫衣服來把觀眾騙進電影院的不入流的下賤貨。
要是換個時空,她還是一個大老爺們的時候,她能一耳光把這個家夥扇得他老媽都認不出他來!
但現在他已經變成了女兒身,再動手打人似乎有些不符合自己的形象了。
於是她選擇了無視這個家夥的糾纏。
“就這樣吧。”她沒有給那個家夥繼續忽悠的機會,直接站起身來說到“我最後重申一次,我是絕不可能言這種戲的,不管你的劇本有多好!所以,現在請你回去吧,我還要練功,不能再浪費時間陪你了。”
說完她轉身就欲走。
但那個年輕導演卻急的站起來拉住了她的手臂。
“楊小姐你聽我說……”他急匆匆的辯解道“其實這些戲份都是可以刪減的,或者可以用其他比較隱蔽一點兒的方式來拍攝,重要的是,我這部戲真的很有內涵,我主要是想通過這種極端情況下的裸露來呈現人性的複雜,還有人在極端環境下的生理跟心理的各種反應……”
“行了行了!”楊輕語擺擺手,沒好氣的對他說到“我沒什麼興趣跟你討論人性,更沒興趣展現什麼極端的裸露,總之我個人不喜歡這樣的劇本,如果你真的要拍,可以去找彆人試試,但我這段時間真的沒空拍什麼電影。”
說完她手底下輕輕一使力,那個年輕導演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感覺虎口一麻,整隻手就不由自主的鬆開了。
楊輕語立刻擺脫了他的糾纏,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
年輕導演還是不甘心,回過頭來看向娜姐夫婦,似乎想讓她們再幫著說道說道。
但娜姐和孬哥此刻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
他們跟楊輕語一樣,一開始以為這個年輕導演是個有誌向、有毅力、堅持不懈、為夢想努力拚搏的年輕人。
但誰知道,這家夥竟然想忽悠楊輕語去拍那種戲!
要知道,楊輕語現在可是稻禾娛樂的門麵,更是他們夫妻倆最大的希望。
他們後半輩子能不能實現自己在娛樂圈裡的夢想,就要靠著這棵好苗子了!
但這家夥居然想讓楊輕語自毀形象去成全他的什麼“藝術”,我可去你姥姥姥爺的吧!
要不是自忖還是個文化人,孬哥此刻都有想把這家夥掐死的衝動了!
他看著那家夥還在用殷殷期盼的目光看向自己,頓時覺得一陣惡心,連忙站起身來,沒好氣的對他說到
“行了,既然輕語不想演,你就先走吧,我怕待會兒你想走恐怕都走不了了!”
“為什麼呢?”那個家夥還一臉天真的問他。
孬哥捏了捏早已饑渴難耐的拳頭,惡狠狠地說道“我怕待會我實在控製不住自己,恐怕會把你打成豬頭!”
那年輕導演看了一眼他的拳頭,又看了一眼他臉上不斷抽搐的表情……
最終他慫了,選擇了哼哼唧唧的從稻禾娛樂離開。
等到那家夥的背影徹底消失在公司大門口之後,孬哥才恨恨地對娜姐說到“還以為這真是個有夢想的年輕人,誰知道……這都踏馬是些什麼事兒啊!”
娜姐也心有戚然地說到“其實這種事在娛樂圈很常見啦。很多不入流的導演就喜歡欺騙那些剛入行的年輕女演員,跟她們說隻要你肯脫,就一定能成名,這些人……說到底,都是為了滿足自己心裡那點兒齷齪的心思罷了。”
孬哥眼珠子轉了兩下,說到“下次這種人再也不要放他們進來了,瑪德,連我看到都覺得惡心!”
娜姐撇撇嘴,不屑的說到“還不知道剛才是誰跟人家稱兄道弟,非要把人家當成知己,給人介紹輕語出來認識的呢。”
孬哥老臉一紅,期期艾艾的說到“我那……我那也不是被他給騙了,一時沒察覺上了他的惡當嘛!”
說完他看向大門的方向,惡狠狠地說道“要是這家夥以後再敢來騷擾我家輕語,我一定把他的狗腿給打斷!”
這話剛說完,門外就傳來了一陣篤篤篤的高跟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