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啊,給你難為成這樣。”
紅衣女人看到白胖子的神情,有些詫異,這畢竟是將軍唯一的乾兒子。
“一個月。”
白胖子咬咬牙,自作主張的把期限縮短了一半。
“多久!?”
四個人險些從沙發上蹦起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反問道。
重新安置一個負責人倒不是什麼難事,畢竟如此規模的販毒集團找出一個信得過的人選簡直是手到擒來。
關鍵是中州的地下販毒網絡從初建到成型,江大春用了整整五年的時間,現在江大春跑路,所有與江大春有關的產業都被徹查,即使有個彆網點隱藏夠深,也已經不再安全。
一個人販毒倒是容易,關鍵一個人再怎麼有能力也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達成之前的體量!
被查封的那批價值十億的’a+‘,即使江大春沒有出事,也需要整整一年的時間慢慢消化!
白胖子沒再說話,四個人也都陷入了沉思。
“江大春是怎麼出的事?”
紅衣女人打破了沉寂。
“據我所知是他找的人出了問題,肚子裡帶著貨呢,自己跑醫院去了,從那開始龍城就頻頻出事,他在醫院的人也出了問題,之前我找過賽陀螺,過去處理過隱患,不過好像也失手了對吧?”
白胖子說著看向對麵的黑矮胖子。
黑矮胖子神色有些慌張,一縮脖,那架勢儼然就是一個活體陀螺
“那次純屬意外,那小子走運,估計發現屍體問題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後來風頭不是過去了麼,我尋思彆再升起事端,就沒再去龍城找事兒。”
“隻是走運嗎?那我怎麼聽說後來的事兒那小子多多少少都有參與呢?”
白胖子反問道。
“出事兒之後我派人去龍城查過他的底,一個醫學院實習生,湊巧在停屍房實習罷了,如果不是江大春對手下身體帶貨的人看管不利也不至於出那個事兒,最重要的時候後來江大春自己屁股擦不乾淨,這才讓人盯上的。”
賽陀螺有些著急了,在虎哥麵前再不據理力爭,真到將軍那,可連解釋的機會都沒了。
“哈哈哈,一個醫學院實習生你都沒整明白麼?這麼多年可真是白混了。”
紅衣女人趁機嘲諷道。
“哎哎哎,一點紅,你今天身上確實一點紅,我不跟你計較,你可彆跟我曬臉昂。”
賽陀螺一臉猥瑣。
一點紅看著賽陀螺,不怒反笑
“瞅你那黑樣吧,要不是今天沒帶換洗衣服我非得抹你一臉,讓你個憨批也開開洋葷。“
“你們說的那小子前陣子我好像在手機上刷到過,一打三那個麼?整半天那三個廢物是你派去的啊?”
歪脖子男人說著掏出手機,一陣翻找。
“羅老歪,你彆跟著瞎起哄,就我那三個兄弟,隨便找一個出來都能一巴掌給你那歪脖子抽正了。”
賽陀螺有些急了。
“彆急眼啊,你看看,是這個不?”
羅老歪掏出手機放在茶幾上,手機上播放的正是許可穿著個內褲一打三的監控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