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先生聞言冷冷一笑
“我要的是準確的答案,你也不用試圖拿這種蹩腳的玩笑搪塞過去,這玩笑並不好笑。”
許可心中暗自發笑
說實話,反倒沒人信了。
“我十一歲就開始跑江湖,能踩得坑都踩過了,現在做起這種掉腦袋的營生,我也想明白了,做小弟,就做最大的大哥的小弟。”
許可胡謅的時候,臉上卻是一本正經。
a先生挑挑眉毛
“有誌向,不過你這給人問診看病的功夫,就算是你打娘胎就開始學,也學不到這個程度吧?”
許可挪了挪屁股,換了個稍微舒服點的坐姿
“這就是個人興趣了,我的體質從小就特殊,你看我這手……”
許可說著把手伸出來,活動了幾下手指
“很奇怪,即使是再細微的脈搏,我也摸得出來,在孤兒院裡也看過不少醫學相關的書,慢慢的就摸清了門道,我幾乎是通過脈搏,就能感覺整個人在我麵前跟透明的似的。”
“再後來身邊不管哪個兄弟受傷,或是哪個朋友身子不對付,我就根據他的病情,再去對應脈搏的狀態,一來二去,也都能對得上號了……”
“就拿你來說,我能明確感受到你的脈絡越是到卵巢位置越是遞減,我剛跟第一個老大那年,他家有個親戚,做的腎移植,也是排斥嚴重,你倆脈象幾乎就是一樣的……”
“在你這裡,我甚至能感覺到反饋異常的精確位置,那種淤阻感,是能通過針灸緩解甚至解除的,這裡麵到底是什麼原理我不清楚,或許……”
許可眉頭緊鎖,認真的樣子不容置疑
“或許這就是一種特異功能吧。”
a先生忽然覺得這番不著調的話在徐誌科口中說出來,居然有那麼一丟丟說服力。
這不應該啊,真要比起來,徐誌科是國際刑警派來的臥底這種話都比那什麼特異功能理論可信度高。
管他呢,一會兒川和正雄以身試險,隻要成功,無論徐誌科的解釋有多不著調,自己都不得不相信了。
正當a先生神遊的時候,川和正雄回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男人帶著個圓框黑邊眼鏡,三十歲出頭,臉上帶著濃密的絡腮胡。
“這是我們山口組自己的醫師,他可以輔助你接下來的手術,當然,中間有任何不合理的地方,他會提出質疑,你最好馬上回答,不然他會第一時間讓你永遠無法回答。”
川和正雄顯然心裡也沒底,找個懂行的自己人旁觀,免得把左胳膊搭進去。
麻點沒事,總比殘了強吧?
許可點點頭
“行,就那張桌子吧,你把胳膊放那,讓他給你打好封閉麻藥,哎對了,我要的東西呢?”
川和正雄跟絡腮胡嘰裡哇啦說了幾句後,絡腮胡迅速打開手提包。
一整套外科手術器具,還有一小包銀針,和一個袖珍酒精燈。
許可見狀徑直上前,拿出酒精燈和銀針,旁若無人的開始消毒。
川和正雄則按照許可所說,坐到了長幾旁邊,絡腮胡則開始做術前準備。
注射結束沒多大會兒,麻藥便生效了。
許可熟練的幫川和正雄紮上止血帶,捏起手術刀就要開始切割。
絡腮胡趕緊製止,嘴裡嘰裡呱啦的。
川和正雄翻譯道
“你不戴手套嗎?注意衛生問題。”
許可白了絡腮胡一眼,接過手套帶上,又把中指和無名指指肚位置撕開個破口
“我要隨時觀測脈象,戴著手套,有誤差。”
說罷驅動意念,開啟了透視。
在川和正雄原有疤痕一側,許可緩緩切開皮膚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