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他們回到警局,把這一發現告訴了幾位警官,而那幾位警官聽到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有的眼珠子快掉下來了,有的下巴快掉到地板上了,反正就是特彆驚訝的樣子,可能他們也沒想到原本以為隻是簡簡單單的刺傷案件,竟然牽扯出這樣的事情。
“沒想到現在的孩子缺少陪伴,竟然會有如此可怕的思維。”一位警官說,“看來我也得多陪陪我的孩子了,免得他成為這種人。”
“麻煩你的說話的內容和行為禮貌點,行嗎?”一向不愛聽牢騷話的蒲恰恰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好了,好了,我們不會再這麼說話了,不過……現在的重點是上哪去找凶手?”石警官說。
“這倒是個問題,我們當初好像就是因為這個問題才出去的,沒想到調查出來彆的事情之後,竟然又把正事給忘了。”傑弗裡斯說,“鄧芯糕,你有什麼想法嗎?”
“我哪知道,我再聰明我也不是萬事通,更不是預言家,沒有調查出來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啊。”鄧芯糕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來也沒什麼辦法。
案件頓時陷入僵局……
“君智!”一位警官突然跑過來說,“剛剛接到熱心市民的舉報,有人看到一個類似兔蘿莉的人在市中心廣場附近出現。”
“什麼?太好了。”石警官說,“喂!趕緊下令去抓捕她。”
然後走廊上的眾人開始歡呼,以為這件事情就結束了,但是人群中有一個人顯得格格不入,正是鄧芯糕,因為他總覺得很奇怪,就是事情的發展太順利了,太巧合了,反而就引發了他的警覺。
“先彆這麼急,這可能是個陷阱。”鄧芯糕說。
“怎麼了嘛?我們調查過那個聲音,沒有用過變聲器的痕跡,而且是個中年男性的聲音,所以應該不可能是兔蘿莉她偽造的吧。”那位警官說。
“可是你們有把關於兔蘿莉同學的信息發網上去嗎?”鄧芯糕問。“好比相片之類的,有嗎?”
“這個嘛,好像確實沒有。”那位警官說,“可是這奇怪了,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麼又是誰打那通電話告訴我們,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如此一來,難不成說……還有另外一個人想包庇兔蘿莉同學,但是因為自己並沒有被列入可疑的範圍,他就想警方說不定不會想到他身上。”蒲恰恰說,“想想看,除了我們這些關係人之外,還有誰知道有關兔蘿莉同學與這件事情的關係?”
“除了我們……”韜腰包竟然思考了起來,“自己跟這起案件沒關係,但卻也知道兔蘿莉同學跟這起案件的關係……中年男性?會想包庇兔蘿莉……”
“哦,對了!我想到了,”他想了一會兒說道,“還有一個人知道啊,就是兔蘿莉同學所租住名宿的那個老板周老板啊,我們當時去的時候,不是就有曾經告訴他說兔蘿莉刺傷同學之後逃逸的事情不是嗎?”
“哎,對。打電話的中年男性會不會就是他呀?”傑弗裡斯說,“這麼說,他們把我們和警察的注意力轉移,其實他們可能還在名宿裡嗎?”
“不管這麼多,反正確實有這種可能。”石警官說,“喂!趕快去準備搜查令,我們要去會一會這間名宿。”
幾分鐘後,他們又來到這間民宿。當他們走進大門時,看到兔蘿莉同學和周老板正坐在大廳角落的沙發上,幾人靜悄悄地走了過去,周老板率先發現幾人,仿佛又一臉放鬆,他說到
“你們來啦!太好了!其實我也早就注意到兔蘿莉同學有這種心理問題了,她在我這租住了這麼久,想不發現也確實很難。”
“那你為什麼要替她隱瞞呢?”石警官問,“請問你是不是跟這位小女生有什麼關係?”
“我是……我是兔蘿莉同學父親的……親弟弟,也就是可以說是她的親叔叔。”周老板說,“幾年前,我的哥哥和我嫂子到外地工作後,經過我哥的同意,我就把她送到我的民宿裡借住。我很了解她的感情,所以一直不敢告訴外人。”
“很可惜,你的想法或許還算好的,但你的行為用錯了。”石警官說,“兔蘿莉同學,我現在涉嫌刺傷兔冷靜同學的罪名逮捕你。”
“嗯……”兔蘿莉同學站了起來,兩位女警抓住她的兩臂,把她帶走了。
“至於這位周老板嘛,”石警官接著說,“我現在還在以包庇嫌疑人的罪名,也要逮捕你到案。”
“唉……沒事,隻要她沒事就好。”周老板說。
兩人被這一支警察部隊帶回署裡去了,偵探團的六人也在一旁跟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