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還在順著這個管道慢慢往下爬,因為管道旁邊有梯子,所以爬下去還是比較順利的。
“哎呦,今天的冒險可是累死我了,先是爬通風管,現在要爬岸道的樓梯,怎麼全都是要爬來爬去的?可累死我了啊!”韜腰包抱怨道。
“唉,你哪像我一樣啊?瞧我這肌肉,這點活動量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紫好塔俄自吹道。
“噓!馬上到底了。”鄧芯糕說。
他們終於來到了底部,但因為一片漆黑,“哎,夥計們,你們在哪裡呀?我怎麼看不見你們?”彆說其他幾位夥伴了,在這一片黑暗之中,四處伸手不見五指,什麼都看不到,隻能摸黑前進。
“奇怪,哎,夥計們,你們還在嗎?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血腥了?”蒲恰恰四處嗅了嗅說,“還是我的錯覺,真的有血腥的味道啊。”
“你彆說,我也聞到了。”傑弗裡斯說。
“那個,各位……”走在最前麵的鄧芯糕說,“我想我知道你們聞到的血腥味是從哪兒來的了。”
另外五人順著鄧芯糕的指引,來到了他們前麵的一個房間。到了這個房間,他們的心裡頓時出現了不一樣的感覺,四周傳來一陣陣小型散熱風扇,不斷轉動的聲音,紅色的燈光照在幾人的臉上,這位本來就心態擔憂害怕的眾人更加雪上加霜。
這個房間雖然也比較陰暗,但是因為有一些紅色的光,所以還能勉強看清這些紅色的光,如同那些在菜市場上宰豬肉的那些商販用的燈一樣,周圍還有不少的血跡,一種看到屠夫在切活生生的動物的畫麵不由自主的同時出現在六個人的腦海中。
“等等,這麼說,剛才那兩位護士所說的……”蘇飛亞說,“今天的動物比較少的意思是……”
“嗯,大概跟你想的一樣。”蒲恰恰說,“這麼說來,我們和其他顧客剛剛吃的燒烤就是……”
“是他們把這些活生生的無辜的寵物給宰成肉給咱吃的。”傑弗裡斯情緒逐漸崩潰,他還是幾量壓製住什麼意思?傷心的情緒這麼說著,“那些肉是他們活生生從那些無辜的寵物和動物身上給它弄下來的。”
“嘔……”紫好塔俄做出誇張的嘔吐動作,因為他剛才吃了最多的烤肉串。
“好在我才吃了一口,我就覺得說那味道怎麼這麼奇怪呢?”鄧芯糕說。
他們身後傳來一個冷笑的聲音
“沒想到,你們這些小孩子挺聰明的。”
六人同時回頭,發現是店老板他們找了過來,現在他們才反應過來,剛才他們最後一個從那個暗道下來的人沒有把那個掩飾用的鍋放回原位,所以店老板他們到處放的時候,立馬發現了不對勁。
“你們這群冷血的家夥,你們怎麼能對這些可愛動物這麼殘忍?”蘇飛亞問。
“我們沒有對他們很殘忍啊!”一位女護士說,“我們殺的這些全部都是要麼就是患了感染病了,要麼就是本來就快要死的動物哪裡會算什麼屠殺呀?”
“如果你們這麼想,那麼你們就錯了。”鄧芯糕說,“不管這個動物有任何毛病,隻要它的靈魂還沒有離開它的肉體,它都是一個生命,而任何人沒有任何權利去剝奪他人的生命,哪怕對方不是人,隻是個小寵物!”
“哼,你們一群小鬼頭還敢教我們做事。”一位較年輕的服務人說。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沒聽過古話說嗎?古人雲吾師道也,夫庸知其年之身後生於吾乎?”鄧芯糕搬出他的書上看到過的古文說,“也就是說不管我是個比自己還大還是小的人。隻要我懂得比你多,我就可以是你老師,他我就可以教你做事。”
“你說什麼什麼生於吾乎?”那位服務員一臉茫然,仿佛壓根沒有聽過這篇文言文。
“行了,既然你們發現了我們的秘密,”店老板說,“有,不能讓你們活著出去?你們兩個,給我上!”
兩位廚師衝上去要抓住六人,六人想都沒想就向後跑去。兩個人也很氣憤,跟在後麵,傑弗裡斯緩緩退到最後麵,當所有人都跑過去之後,他便順手推到了旁邊的架子,架子砸在兩人身上,把兩人砸倒在地,給了眾人逃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