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傑弗裡斯說,“周老師果然是那一對兄妹的父親,沒有錯。”
“沒想到這家夥為了給他兒子和女兒複仇,費這麼大的勁來找我們。”韜腰包說。
“什麼亂七八糟的?”蒲恰恰說。
“哎,有一件事我還是不太懂,”傑弗裡斯說,“有事,儘管他為了給他的孩子複仇,但是也沒有必要對我們如此偏心吧?並且我們考了不及格,對他認什麼好處嗎?”
“嚴格來講,並不是沒有,”鄧芯糕說,“學校裡有明確規定,學習成績如果持續太久十分差的話,可以被強製勸轉。”
“我們學校為什麼還有這種規定?”韜腰包說,“我爸筆下也有幾所學校,我肯從來沒聽過這種規定。”
“哎,你們彆說,我聽我的老師小宇老師講過,”鄧芯糕說,“之前確實有學生因應這種原因被強製勸轉過,他的家長也向教育局反應,但學校並未有任何轉折感。”
“這種學校不宜久留啊。”蘇飛亞說。
“是啊,我也覺得我們該換學校了。”傑弗裡斯說,“哎,等等等等,我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對呀,被你提醒了,我也才想起來,”鄧芯糕說,“我們是來調查周老師的秘密的,跟學校規定有個毛關係啊,這個學校問題還是交給教育局來處理吧。”
蒲恰恰看了眼自己的手表說
“還上課了,我們先回去吧。”
“不愧是位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鄧芯糕說,“剩下的我們等下午放學的時候再去周老師辦公室調查吧。”
過了漫長的課程之後,終於熬到了晚上放學,但這次放學有六個孩子沒有跟其他孩子一樣,不是聊聊晚上吃什麼,就是聊聊去哪裡玩,他們是默默躲在辦公室門口,關注著周老師在裡麵的一舉一動。
“我說你們誰的腿抵在我的腰啊?好難受!”韜腰包小聲抱怨道。
“那不是誰的腿,那是我的手肘,”傑弗裡斯同樣小聲地抱怨道,“塔俄!不要推著我的手臂。”
“我也沒辦法呀,我要再離遠點,我就看不到裡麵啦。”紫好塔俄也滿臉寫著委屈。
“閉嘴吧,如果不想被發現,就安靜點。”鄧芯糕說。
六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坐在辦公室裡的周老師身上。
隻見周老師先是坐在他的椅子上,喃喃自語些什麼,然後他站了起來,把椅子推到一旁,彎了腰,好像要拿起什麼東西,等他起來時候,六人看了他手上拿著一塊瓷磚一樣的東西,接著把它放在桌上,又下去了。
過了一會兒,桌子上的瓷磚也不見了,一切又恢複了之前的平靜。
“他去哪了?”傑弗裡斯第一個發出疑問。
接著六個人同時進入了辦公室,來到周老師的椅子旁邊。
“他就是從這裡消失的,”鄧芯糕拍這個皮革製的椅子說,“他是從這兒消失的,難道那個瓷磚下麵有什麼東西嗎?”
紫好塔俄首當其衝,彎下腰,二話不說就把瓷磚撬起來,下麵果然有一個暗道。
“我說我們學校之前肯定是一個壞學校的遺址建出來的,”鄧芯糕說,“這麼多機關和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