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傑弗裡斯背著書包來到了學校,他來到學校的時候,他四處看了看,切斯特他還沒有來學校,於是他就在自己的位置上等了半天。
過了許久,他才來了教室。
看著切斯特他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傑弗裡斯他打量了他全身上下一番,發現他的兩隻手上都帶著一層厚厚的皮革手套。
於是他又走到對方旁邊問他
“我說切斯特啊,今天天氣這麼熱,你怎麼還帶這麼厚的手套啊?”
“哦,沒有關係,”切斯特看了看雙手上帶著的手套說,“我不覺得熱,而且我是身體上有特彆的問題,所以我的手不能接觸任何的……”
看到他突然不說話,傑弗裡斯就問了
“你的手不能接觸任何的……後麵那一個是什麼?”
“哦,沒關係,”切斯特立馬站了起來,“我去上個廁所,有關這件事情就請你不要問了,不然連朋友都沒得做,謝謝。”
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傑弗裡斯感覺到很無語,這時蒲恰恰正好從他旁邊路過,看到他的反應之後把昨天體育課的時候他看到的那個不對勁的地方,然後傑弗裡斯想了想問
“今天有體育課嗎?”
“哼哼,”蒲恰恰嘴角微微上揚,“今天下午最後一節課就是。”
然後在今天的體育課上,偵探團五個人絲毫沒有上體育課的意向,整節課一直盯著切斯特他的一舉一動,今天他的反應跟昨天來的時候相比明顯變得不一樣了,昨天他還是上課的時候到處東躲xz,今天就顯得比較主動,經常跟彆的同學一起打打球。
“今天就變奇怪了,”韜腰包站在一旁詢問,“他到底怎麼了?好奇怪啊!說實話,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打籃球還帶手套的。”
“是啊,冬天下雪打球的時候我都會我了手套再打球,”紫好塔俄說,“你們說他的手套下麵會不會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覺得可能會有,”蘇飛亞說,“我去會一會他。”
然後四個人一起待在一旁暗暗看著,看著兩人討論這些什麼,之後切斯特他就自己脫下了手套,放在蘇飛亞手上,然後蘇飛亞就回到了眾人身邊。
“哎,你是怎麼做的?我想問一下。”韜腰包說。
“啊,沒有啊,我隻是跟他這麼說的,”蘇飛亞說,“我就說切斯特同學,能不能借你那雙手套用一用嗎?我好冷啊!”
“嘔~”傑弗裡斯忍不住說,“好久沒有聽到你這個公主腔的說話方式了,沒想到這個時候竟派上用場了。”
“難怪我看他的反應怪怪的,”蒲恰恰貌似也懂了,“恐怕是他也架不住你的這種說話方式,所以才那麼心甘情願就把手套脫下來給你的,對吧?”
“啊,有嗎?我不覺得呀。”蘇飛亞說。
“哎,行了,行了,不要管這個了,”傑弗裡斯說,“他的手你看到了吧,有沒有什麼問題呀?”
“嗯……”蘇飛亞認真回憶了一下,“剛才他脫掉手套的時候,我有認真打量了一趟他的手,他的手肉眼看起來是沒有任何問題,其中的我就不知道了。”
“如果肉眼上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的話,那難不成是他的手有什麼像超能力之類的東西?”韜腰包問。
“你覺得靠譜嗎?”傑弗裡斯問,“我們上幾次也是因為有小明老師的朋友的幫忙,才有了超能力,他應該就是普通一個小學生吧?”
突然他們想到了什麼,四處看了看。
“對了,既然他現在脫掉了手套,那咱們是不是可以看看他的情況了?”蒲恰恰說,“我們去看一看,說不定會有幫忙哦。”
“好的,走吧!”紫好塔俄說。
他們跟著切斯特走到一旁,此時這五個人一起躲在公告欄的柱子後麵,默默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他默默走到了學校的圍欄旁邊,抓住了欄杆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什麼,手縮了回去,他們同時看到黑色的欄杆上,黑色的顏料竟然開始向下流下去。
在切斯特下了一跳離開之後,那五個人一起走到了欄杆旁邊,蒲恰恰順手撿起旁邊一根樹枝,碰了碰融化的黑色顏料,他們覺得那不太像是單單融化了的顏料,那顏料更像是被腐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