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從他們家中移開,此時他們闡述的對象慕容軍此時還像個沒事人的樣子,走在自己回家的路上。他原本走的好好的,結果半路突然插出幾個看起來不怎麼有善的人,而他們看到慕容軍時,也開始陰陽怪氣笑了起來“這不是那個奇怪的人嗎?”
慕容軍聽到他們的話,表情一下子變了,感覺怒氣湧上心頭,卻又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而那幾個人看到慕容軍以這樣的表情瞪著自己,也一下子氣炸了,衝上前去準備好好教訓一下他。
不過這個時候的慕容軍沒有變化,還是原來那個小孩子,而且一現在的情況,他也沒有心思再停下來,好讓自己和未來的自己再換一下,因為光憑他一個小孩的身體,應該是沒辦法扛過對方的攻擊。
慕容軍被他們狠狠壓在一旁的牆壁上,聽著他們對自己的百般羞辱,而自己卻無能為力,沒有辦法掙脫出他們的魔爪,這個時候,一個書包飛了過來,直接砸中了那群壞人當中一個的後腦勺。
“你們在乾什麼呢?”一聲雄厚的聲音傳過來。
他們扭頭看見,一個人與正逆著身後建築工地的光站在那裡,他們隻看得見一個輪廓,而那個人的旁邊還站著一個比他小很多的另一個人影。
“喂,你們是誰呀?”那一群壞人問,其中還有一個老大不死的家夥看清對方的樣子之後並大怒了一聲,“一個大老爺們兒和一個小鬼頭瞎摻和什麼?”
“一個大老爺們兒?”個子高的那個人影緩緩走了過來,當眾人看清他的臉的時候,臉上自己的表情也沒有好到哪去,隻見那個人搖了搖頭,然後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來了什麼,“對不起啊,我這個大老爺們兒呢,是一名警察,要不我們回局裡去喝一杯呀?”
其實是因為鄧芯糕他在放學回家的路上偶遇慢跑的石警官,於是就一起陪他走了一會兒,沒想到結果就在半路上看到了那一幕,於是……
“警……警察?”那夥人終於沒了剛剛囂張的態度,而是擺出一副阿諛奉承的樣子,“哎,對不起啊,今晚先生我們隻跟他開玩笑呢,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走開,以後彆讓我再看到你們欺負弱小!”石警官狠狠盯著他們,“趕緊走!”
然後他們就馬上溜走了。
“慕容軍,你怎麼了嗎?”鄧芯糕看著對方的表情特彆不高興,於是好奇詢問,“還有就是那幾個人都是誰呀?為什麼他們會那麼笑話你?雖然你會有那種會穿越的奇怪特征,但是也不至於……”
“當然不是那樣了,”慕容軍說,“其實這是另外個事情,因為我的父親入獄了,那幾個人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因為種種原因看我不順眼,種種欺負我,嘲笑我是奇怪的人,是勞改犯的兒子。”
“沒想到你也會有這種事情,”鄧芯糕原本這麼說著,然後一下子心情馬上變了,轉而生氣的說道,“勞改犯的兒子怎麼了?我們才十歲而已,為什麼我們父親做錯過的事情,要影響在我們身上?慕容軍,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不要再傷心了,好嗎?你讓自己勇敢一點,像個男孩子一樣,跟他們較勁!”
“可是,我……”慕容軍說。
“如果實在不行,你可以找我們幫忙,”石警官說話了,“我們公安和法院可不是吃素的,一定會幫人們伸張正義的,不要不敢,你要是不敢的話,就隻有被欺負的份兒,所以這個時候還是要學會反抗!”
“哦,這樣啊,”慕容軍從地上站了起來,整了整被弄臟的書包說,“謝謝,我先走了,明天要上學呢。”
“哦,拜拜了。”鄧芯糕說。
於是緊接著,鄧芯糕和石警官他們兩個就繼續邊聊邊順著小路走著,沒過多久就離開了慕容軍的視野,他站在原地,望著天空上的月亮,歎了口氣,然後才轉了身子,接著向前走,怎料剛處理完,又來了彆的。
“嗯,怎麼又是你們?”慕容軍抬頭看見對方,“我現在可沒心情跟你們比賽,還有就是……”
原來對方是謝望新兄弟倆,玩那兩人也沒給他說完話的機會,不等他說完,就一個麻袋套在他頭上,被困在麻袋裡的慕容軍還滿臉氣憤的大叫著,不過這麼晚了,街道上現在也沒有彆人,也沒有人聽到。
沒過多久,他聲嘶力竭,也就安靜下來了……
第二天天亮了,一切是那麼的平常,一個老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撒著麵包喂鴿子,然而沒多久,幾個匆忙的小身影跑了過去,鴿子們全被嚇飛了。
“啊,對不起,老爺爺,我們要趕去上學呢!”
“哦,沒事兒。”那個老人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