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錢臉色大變,一腳踹在小弟肚子上,“蠢貨!明知道有暗器,就不知道讓大夫先把暗器取出來再給我縫傷口嗎?”
小弟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那天他們四處找了的呀,可是都沒有,誰能想到東西還會在胳膊裡啊?
那大夫縫傷口的時候,不是也啥都沒說嗎?那個庸醫,還拿了十斤糧食走,不行,得找去!
“老大彆急,我這就找他過來!”
馮錢一把拽住了他,“說你蠢,你真蠢啊!你把人找到這來,彆人不就都知道車是咱們偷的了嗎?待會回去的時候,咱直接去他家!”
“對對對,還是老大英明!”
小弟一陣吹噓,生怕惹了他不高興,又給自己一腳。
曲班頭不耐煩地擺擺手,“行了,還是想辦法把這玩意砸開吧。”
他指揮著幾個瞧著就力氣大的,去四處找大石塊,又叫人去馮錢家拿榔頭錘子鑿子。
沒一會兒,他們不僅帶著石頭回來了,還把苟興旺也帶回來了。
“老大!曲班頭,不用那麼費勁,鑰匙就在那丫頭身上!”
院裡的人就都看向他,“你把鑰匙拿來了?”
苟興旺搖頭,“哪那麼好拿,不過我已經吩咐下去了,讓他偷了鑰匙就送來,來這就是告訴你們一聲,彆把車毀了,萬一毀了之後,不管用了咋辦?”
“也是,那咱們就等等。”
曲班頭也是不想毀了這車,不僅是怕車壞了就不管用了,還有一點就是打心裡喜歡這車。
眾人又閒下來,馮錢帶來了糧食,讓人煮粥給他們喝。
糙米粥,稀的跟水似的。
有人忍不住埋怨,“咋人家吃肉喝酒,咱們隻能吃糙米粥啊。”
“你他爹的說什麼呢?不願意喝滾!”
曲班頭一腳踹翻他的粥。
那人也硬氣,“你乾的這些事兒,我早就不想乾了,都是些傷天害理的……”
“給我堵住他的嘴!綁了丟屋裡去!”
曲班頭大喝一聲,止住了他要說的話。
立即有人把他堵了嘴,鎖進屋子。
原本心裡也有些不樂意的,登時都閉了嘴。
曲班頭眼神冰冷,“現在咱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誰敢壞了大家的好事兒,隻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氣氛一驚又一靜,馮錢笑嗬嗬打破僵局,“好了,等聚寶盆打開,咱們以後彆說吃肉喝酒了,還能有新衣服穿新棉被蓋!”
“對,這些可都是我親眼看見的!大家彆急。”
苟興旺跟著說了幾句,就帶著馮錢去了村醫家。
院子裡吸溜吸溜全是喝粥聲。
透過攝像頭,清晰地傳到了小屏幕上。
葉縣令戳了兩下屏幕,“這仙物叫什麼名字?如此厲害,竟能把聲音畫麵全都、全都、”
他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
江綿綿替他說,“這是實時監控,這些畫麵同時也被錄下來了,以後都可以作為證物,到時孰是孰非,大家一看便知。”
“那苟興旺說要人來偷鑰匙,那咱們怎麼辦?真給他們?”
時儀有些不舍得,“那麼好的車,叫他們白白糟儘了!”
“沒事,放長線釣大魚,隻有這樣才能把他們一網打儘,那就先這樣,我得想辦法給小賊創造機會。”
眾人商議的差不多了,江綿綿大聲道“咱們就當休息一天了,散了吧散了吧,晚上我再聯係仙子,定叫她好好懲罰那些偷車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