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哧~”
村子裡的大家很喜歡在房屋後麵開一片小菜園子,也可能是在房屋前麵。
拉斐蕾爾所看守的房子當然也有菜園子。
此時正有一道土浪逼近著屋後的大菜園子。
那土浪裡麵生物的浮現過程很像是一條鯊魚從海底緩緩破開海麵。
土柔軟得像是水一樣被緩緩推開,並且土浪變得越來越大,直到銀色的如同鑽頭的利爪旋轉著在土裡浮現。
而後一隻脊背漆黑約有小牛犢那樣大的生物從土裡鑽了出來,兩腳站立在菜園子裡。
這就是地震鼠。
一種喜歡在夜間出來覓食的生物。
這大黑耗子在鑽出鬆軟的土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銀色的爪子插起一個地瓜。
現在地瓜正是要收獲的時候,但還稍稍有點青澀。
可大黑耗子不在乎,它很餓,在風嚎森林裡連青澀的地瓜都沒得。
大黑耗子將地瓜塞進嘴裡大嚼特嚼。
並且在將第一個地瓜塞進嘴裡的時候,它已經將爪子伸向第二個地瓜。
然而這些食物並不屬於它們。
在它對地瓜出手的時候,月光裡的尾巴已經從屋頂躍下,兩柄短刀在月光裡熠熠生輝。
所帶起的風的呼嘯很快貼近那隻地震鼠。
地震鼠是鼠,鼠的感知是非常敏銳的。
地震鼠雖然是鼠,但它的膽子並不小,它們早就知道豐富的食物附近有很多的人類,但它們並不怕。
“嗬啊!!!”
拉斐蕾爾怒喝一聲,自上而下用短刀紮向地震鼠的脖頸。
而月下正在吃地瓜的地震鼠則是忽然回身一揮爪子,帶起呼呼的風聲。
他們的武器在月下都是閃爍著銀色的光,當那兩道銀光相撞的時候,迸發出刺目的火星。
“啪!!!”
拉斐蕾爾此時正維持著一個相當不可以思議的動作。
她以和地震鼠爪子接觸的短刀刀鋒做支點,倒立在空中。
任憑她將全身的力量壓在地震鼠上,地震鼠都是沒有倒退半步。
僵持片刻。
拉斐蕾爾一屈手臂,向前做了一個輕盈而優美的空翻,那雙血色的眼眸劃出一道血色的弧線。
當她落地後,幾乎沒有做停留。
她將鬆軟的泥土踏的四濺,身影極速移動,拉出一道血色的直線,出現在地震鼠的身後,並將一柄短刀送進那漆黑的皮毛裡。
同時,她用另一手一起壓著刀柄,她想剔它脊椎上的骨頭,割它的血管與神經。
她的武器和力量並沒有完成這一次致命的攻擊。
受傷的地震鼠再次扭身揮舞銀色的長爪,帶起淩厲的呼嘯。
而早有準備的拉斐蕾爾再次起跳,躲開那利爪的同時,在空中彎起兩條渾圓緊致且充滿力量的雙腿。
待到下落到一定距離後,猛地舒展,一腳踹在那鑲嵌在地震鼠後頸的短刀。
讓那柄短刀再多入肉三分。
痛苦讓這隻地震鼠“嘰嘰”嚎叫著。
在拉斐蕾爾踏著它的身體落到不遠處的屋頂。
地震鼠的嗅覺是敏銳的。
它能鎖定拉斐蕾爾大概的位置。
而後地震鼠便瘋狂揮舞著爪子向著拉斐蕾爾所在的屋子撞去。
如
如一台失控的推土機一樣。
這地震鼠揮舞著爪子,左一下,右一下,將這房屋主人細細釘好的籬笆拆爛,而後絲毫不停地撞進這房屋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