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妮對星明的評價整體來講算是負麵的。
雖然從語氣來講可能是玩笑,但拉斐蕾爾聽著稍稍有點不舒服,嘟囔道
“星明他比看上去要厲害得多。”
星明在送完酒後已經走去那邊的飛鏢賽場看熱鬨,因此已經聽不見她們的聊天。
傑妮饒有興致地欣賞她的表情,並問道“哪方麵呢?如果你想說他很能打,那原諒我不能讚同,我看人看得還是很準的,身為冒險家,他沒什麼天賦。”
拉斐蕾爾有了點脾氣,舉起酒杯陰陽怪氣了一句“你的眼光可能沒你想象中那樣厲害。”
傑妮咧出一口尖銳的牙齒,舉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聊道“妹妹你是不能評價我的眼光的。“
如果說實力有差距,就不能發表評價的話,拉斐蕾爾是不認可的“我為什麼不能?”
傑妮拿到一手新牌後打出了一條魚,騙對手道“一個金幣。”
打完牌後她再回答拉斐蕾爾的問題“因為我也喜歡像星明這種長得很英俊但沒什麼反抗能力的男人。”
拉斐蕾爾總覺得話題越來越歪了,忽然就跳躍到一個喜歡什麼男人的問題。
她還記得自己為何會說傑妮眼光不好,試圖將話題拉回來
“星明擅長使用巫術,他不像你想象中那樣是個花瓶,和姐姐你喜歡的那種類型不一樣。”
傑妮聽到了一點有意思的事情。
她的確看不穿一個人是否擁有魔力“法術?他是法師?魔族?”
拉斐蕾爾不知該怎麼回答,提起星明的身份總是如此,時間在聊天裡流動,轉眼間又輪到傑妮出牌了。
隻見她又恢複安靜的模樣坐在桌前,不斷用食指和無名指點著桌子,發出思索的噠噠聲。
她的表情有點嚴肅,銀色的眉頭微微皺起,目光凝視著手中的紙牌。
傑妮究竟是在絞儘腦汁地思索該如何出牌?還是正回想著剛剛無意間聽到的那一番話語?
旁人無從得知。
但從她那專注而凝重的神情來看,無論是牌局還是拉斐蕾爾的話,都讓她的大腦需要進行一段時間的消化。
“兩條魚。”一分鐘後,傑妮再次出牌了。
而後她又恢複那種輕鬆的表情,開口道
“主動離開家族的法師是不會有好下場的,那群人是不允許他們的血脈流到世間,作為流浪法師的女友絕對是不會透露他是法師,所以星明不是法師。”
拉斐蕾爾點頭道“是的,他不是法師,但他是施法者。”
“正因如此你們才能享受愛情,那些長著白胡子的老法師對我們半獸人很有意見。”傑妮又道。
拉斐蕾爾不認識任何一位法師,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這時候傑妮的上家打出了最後兩張牌,而作為下家的傑妮隨意開了他的牌。
對方沒有撒謊,輸掉的傑妮不得不再從錢包裡掏錢,數錢的同時她對拉斐蕾爾道
“實話說,我們的眼光果然差不多。”
話罷,她從牌桌上站起,剛剛的失敗讓前半場賺了錢的傑妮有了下場的理由
“抱歉我要和我的同鄉妹妹去一邊聊聊,你們玩的開心。”
贏了傑妮錢的家夥舉起酒杯,示意她聊的開心。
隨後傑妮提著自己的凳子坐到角落裡那張專屬於喝悶酒人士的桌子,那張桌子沒有人,也沒有凳子。
在路上她對提著凳子跟在後麵的拉斐蕾爾微笑道
“閒話聊得有點多,妹妹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拉斐蕾爾以問作答道“傑妮姐姐你是辛西爾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