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明觀察過從城門闖入或者說潛進去的可能性,然後果斷放棄。
他緩緩地抬起頭來,目光投向那浩渺無垠的夜空,夜空中繁星閃爍,美不勝收。
星明想不出辦法的時候星星總會給他答案。
這一次他又在星星裡找到新的可能性。
能不能飛進去?
星明可是會飛的,雖然之前飛的很狼狽,但他的的確確是能飛起來的。
首先星明能通過星能的力量讓白羊懸空,其次他能用疾風讓自己加速。
最近他成為三階的小神子,白羊的星能容量得到了新的提升,續航能力也得到加強。
說不定他都不用疾風,隻要踩著白羊就能夠飛進法師區。
從空中進入似乎有更多的可行性。
不過還是有問題需要問一下。
他默默轉身走進一條黑暗的巷子,等了一會兒。
他的隊長和拉卡莉婭從巷子的另一個入口走了進來。
星明也不知道她們剛剛是在哪裡觀察著他。
三人重新會麵後。
拉卡莉婭道“法師區是不是比你想象中更加難以進入。”
“是的。”星明承認道。
拉卡莉婭聞言有些沮喪,但還是露出了笑容“沒關係,你們想為我做點什麼,我已經很開心了,再過一個星期我就能見到他了。”
星明的話還沒有說完,接著又道“雖然難以進入,但我覺得也不是完全不能進去,這取決於我接下來的幾個問題。”
這話讓拉卡莉婭的心情如同坐了輛過山車,此時都不知該擺出什麼表情,直愣愣地問道
“你有什麼辦法?”
星明指了指頭頂的天空道“我想飛進去。”
“你會飛?!”拉卡莉婭更加驚訝了。
星明用食指抹了抹鼻尖,對方的驚訝讓他有點得意“是的,我會飛。”
拉斐蕾爾聞言忍不住拆起台“星明,憑你的飛行水平能越過這城牆嗎?上次你練習飛行的時候嚇的趴在我的肩膀上哭。”
星明驕傲的腰差點閃了,向她的隊長投去無奈的目光“我隻是受了點驚嚇,應該沒有糗到那種程度吧。”
拉斐蕾爾道“有的。”
星明生硬地轉移起話題“話說,拉卡莉婭,你知道法師區有沒有什麼魔法結界什麼的?如果我從高空飛進去會不會發現。”
冒險已經有些年月的拉卡莉婭見多識廣,解答道
“每一座城的法師區都有風魔法結界,不過因為需要多位魔法師共同施法,消耗巨大,這種風魔法結界除非遇到緊急情況,是不會啟用的。”
聽到好消息的星明一挑眉頭“也就是說,我從空中進去不會被結界攔住的。”
拉卡莉婭點了點頭“是的,你不會被結界攔住。”
星明還有其他問題“那他們有什麼特彆厲害的空中偵察手段嗎?”
拉卡莉婭提出了幾點“城牆上的衛兵。”
星明已經想過這點,解答道“在這種和平時期,這些衛兵應該不會總盯著天上瞧,隻要我飛的高一點應該沒問題。”
拉卡莉婭接著又道“能夠感受到空氣流動風精靈親和法師,如果有異常的氣流他們能感覺得到。”
“額深夜他們可能都睡著了?”
星明先是說了個最好的情況,當然他不能賭,轉而思索起正確的解法
“如果我飛得慢一點,是不是就和一隻鳥兒一樣。”
拉卡莉婭對法師世界的了解沒有那麼深,用不確定的語氣道
“或許不弄出太強烈的氣流就沒關係,但如果你需要靠風才能飛起來,可能就會被察覺。”
星明認為自己可以隻靠白羊“這不是問題,我不會弄出太大的動靜。”
“還有”拉卡莉婭繼續思索起城牆上可能會有的威脅。
這次行動說實話還是有危險的,她不得不考慮更多。
就在這時,她忽然又想到一個新的威脅
“待在城牆上的貓鷲,它們晚上不會睡覺,並且夜視能力特彆強,而且速度極快。”
經常跟老騎士的貓鷲絲諾玩的星明,一聽到貓鷲兩個字,就知道自己的計劃沒戲了
“它們的嗅覺也很好,我在它們的眼裡就是一隻會飛的老鼠。”
拉斐蕾爾早在星明說要飛進去的時候就覺得計劃不可行。
這樣實在太危險。
聊到這兒的時候她又意識到新的問題
“你也沒辦法帶拉卡莉婭姐姐飛進去,僅僅隻有你自己進到法師區沒有任何意義。”
星明最初的想法就是獨自潛入,至於這有什麼用?
“我想偷偷進到法師區後找到安,告訴他拉卡莉婭在艾爾維的消息,然後讓他定一個雙方都能抵達的地點,最終促成你們的會麵。”
這便是星明的想法。
合理是很合理。
但拉斐蕾爾覺得有些多此一舉“如果隻是傳達消息的話,那為什麼不寫信呢?”
此話一出,星明和拉斐蕾爾都覺得合理,齊齊看向拉卡莉婭並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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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試過給他寫信嗎?”
拉卡莉婭道“我們曾互通過一段時間的信件,後來因為他的長輩發現了此事,他便再也收不到信了。”
“安是在結識一位神秘老師,發覺自己的技藝在法師區無法得到提升後偷偷跑到外麵的。”
“自從他被抓回去後就受到很多的限製。”
“並且我和安的戀情並不神秘,在那個冬天我們在那座城留下了很多故事。”
“他的長輩在得知安喜歡上了一位半狼人姑娘後得到了更多的限製。”
“收不到的信應該就是其中之一。”
“估計直到現在他還在被軟禁。”
“並且我的名字也是法師區永遠不得提及的,我就如同是法師區的流放犯,永遠不得靠近。”
星明在聽到安還在法師區被關著,忽然覺得這件事有點難過了頭
“這也就是說,你們一個進不去,一個出不來。”
拉卡莉婭哀歎道“是的。”
星明聽後直撓頭“我好像想的太簡單了,現在該怎麼辦呢?”
剛剛在酒館喝酒喝的有些不清醒,經這樣一走,拉卡莉婭感覺剛剛在酒館所獲得期待感有些像笑話。
早就做過種種嘗試的她其實是最明白她是見不到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