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怎麼連紫堂你也這麼說呀,我睡了很久麼?"
金艱難的從紫堂幻的懷抱中掙脫,他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寫滿了抗拒,不是討厭,而是太疼了!啊喂!
紫堂幻也才意識到金傷口剛愈合這件事,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手,帕洛斯隨手將手中的食物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是呀,整整睡了五天,你要再不醒,我們可就真以為你成了植物人呢~"
"五天?!"
金驚訝的眼睛瞪的溜圓。
"嗯哼,你還剛巧,錯過了大賽裁判長丹尼爾的激情演講。"
"啊,那丹尼爾都說什麼了啊?"
金摸了摸鼻子,像極了上課溜號錯過一道考試命題,等考試了抓耳撓腮的學子。帕洛斯故作思考狀,笑容惡劣,
"這個嘛,讓我想想~似乎是第一場初賽馬上就要結束了,沒進前一百的參賽者都會被淘汰之類的吧。"
帕洛斯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做出一副頓悟的表情,
"對了,我記得,金你現在的排名,還是倒數第一來著。"
"!"
金瞬間如吃了苦瓜,可愛的小臉皺巴巴的,雙眼中都寫著生無可戀,
"不會吧,打了那麼多的蜘蛛,排名還是沒半點變化麼。"
"那倒也不是,至少不算雷鳴,我們兩個的積分加起來差一百,就能超過倒數第十一名了。"
紫堂幻試圖給金加油打氣,可顯然沒什麼卵用,金聽到這個消息,這回不隻是表情,就連身體都軟趴趴的癱回了床上,像是丟了魂一般,但想到生死未卜的秋姐,他又如僵屍起棺‘砰’的一聲坐起,當然這個‘砰’,可不隻是形容詞,而是真正意義上的‘砰’。
金痛苦的捂著腰,欲哭無淚,這是哪個無良商家生產的病床,他隻不過那麼小小的一動,你敢信?床竟然塌了!塌了!
斷裂的床板中,隱約還能看見一個大字‘超能研究所’不過顯然,金的目光並不在那幾個字之上,引起他注意的是那過分整齊斷裂的裂口,和下麵壓著的一個像是月牙形狀的金屬光澤粉色物體,那個東西,他總覺得在哪裡看到過,正要詢問出聲,帕洛斯擋住了他的視線,
"你還好麼金?"
"放心好啦,我沒事!"
為了不讓同伴擔心,金下意識拍了拍胸脯,笑容明朗,動作熟練的讓人心疼,
"雷鳴,那邊那個粉色的東西是什麼啊?"
"什麼粉色的東西?"
帕洛斯疑惑的歪了歪頭,側身看向金指的方向,紫堂幻也被吸引,三人的目光彙聚到那邊,隻見斷裂的木板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斷口處凹凸不平,全然沒有金不經意間發現的那個物體,就像,剛剛的一切,隻不過是他眼花了一樣
"誒?我剛剛還看見了,一個月牙形狀還是粉色的,被窗戶透過來的陽光一照,閃著光。"
"你看錯了吧金。"
帕洛斯笑眯眯的湊到他麵前,冰涼的手觸碰到他的額頭,
"是不是發燒了?"
紫堂幻似是想說些什麼,卻張了張嘴,一句話也沒說出來,帕洛斯看起來並沒注意到紫堂幻的異樣,他轉身向門口走去,
"正好,我去給你買點退燒藥,順便跟裁判球說一下把這裡打掃乾淨。"
"誒,可是帕洛斯你不是還沒有領終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