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星月刃被毀了。"
凱莉心疼的收回裂成三半的武器,金扶著嘔血不止的紫堂幻有些焦急,
"那還有彆的辦法嗎?"
紫堂幻痛苦的捂住頭,他感覺如同被凍入冰窟一般,冷的渾身發顫,但血液卻絲毫沒有隨著他凍的僵硬的幻覺而減緩流動速度,大量的失血眩暈感讓他有些撐不住了,紫堂幻知道,這冰凍的感覺絕對不是什麼失血的後遺症,隻能是他在不知不覺間被人下了毒。
但在這之前他並沒有接觸過其他人,金他們也絕對不會給自己下毒,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他主動湊近帕洛斯的那一幕,紫堂幻猛的捂住針紮般的太陽穴,將那股思路掐斷,
‘應該,不會是帕洛斯。’
紫堂幻猛的深吸幾口,企圖緩解嗜睡的欲望,眼神求助般看向凱莉。
凱莉自然知道紫堂幻現在的情況很棘手,她冷著臉,看了看還在後方攻擊僵持的羚角號和嘉德羅斯的飛船,不雅的對金翻了個白眼,
"現在沒有彆的辦法,隻能等了。"
"我們沒時間在這裡等了!紫堂幻根本撐不下去!"
金咬了咬牙,眼神慌亂的看向還站在船上握著一把烈斬,努力斬落飛射而來的炮彈的格瑞,格瑞忙的根本無暇顧及其他,又哪能有餘力幫助自家發小。
金頹廢的垂著頭,
"真的沒有彆的方法了嗎。"
凱莉雖是麵色不善,語氣不爽,但看金失落的樣子還是於心不忍的開了口,
"當然不是沒有,隻不過"
此刻另一邊的觀戰團內,雷蟄舉著酒杯的手微微發緊,隔著麵具下的那雙眼睛一刻不停的盯著顯示屏內的羚角號。
他將杯中的橙汁一飲而儘,心中無不帶著嘲弄,雷獅所帶領的海盜團,單單是隻麵對幾個排名落後的參賽者,就換得了個一死一傷的下場,
‘真是垃圾的讓人不爽啊。’
玻璃製的杯子被雷蟄單手捏爆,換得其餘眾人的一致側目。
"雷王星的太子殿下可真是好大的火氣。"
慵懶的禦姐聲響起,淺灰色長發披散在肩頭,柔順的發絲微微蓋住了半張嫵媚的麵龐,睫毛輕顫,星際財團會長笑著搖了搖手中酒杯,朝雷蟄舉杯致意,隨後半抿了抿濃香的酒意,
"太甜了,身為賭客,卻在跟賭具置氣。"
"你!"
雷蟄驟然站起身,憤怒的情緒在麵上展露無疑,像是被戳中心事後炸毛的貓,手上紫色電流劈啪閃爍。
下一秒他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強壓下心中不滿,瞳孔中劃過一抹忌憚,拂袖憤憤離席。
星際財團會長嗤笑一聲,將目光又看回了顯示屏出,從頭到尾坐姿優雅,絲毫不見半分慌亂。
對比雷蟄的狼狽,大家也就是看個樂嗬,出於對雷王星的忌憚或不屑,倒是再沒有人多嘴,場麵再一次回歸了安靜的氛圍。
無人發覺,在一處陰暗的角落,隱藏著一處詭異的空間和那雙冷冷的橙綠色瞳孔,他如同黑夜中的野狼,隨時會走出來,給予獵物致命一擊。
至於為何帕洛斯會在這裡?這還要從他故意跌落繩索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