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洛牧嶼見到了回到燕京的燕薊。
燕薊正在跟左右耳語,見洛牧嶼到場,示意他上前來。
“薊哥,好久不見了。”洛牧嶼上前打招呼,然後坐在距離燕薊最近的位置上。
“是啊,得有兩年了吧。”燕薊為人非常隨和,跟隨在左右人的從來都不少。
但隻有洛牧嶼這樣真正了解他的人才能看到他隱藏在麵具下的另一麵。
“聽說你最近要訂婚了?怎麼樣?”
洛牧嶼搖搖頭,“人長得倒還算是不錯,白家的女人,隻不過心很野,喜歡一天到晚泡在馬廄裡。”
說到這裡,洛牧嶼突然想起來自己昨天派人去給白無憂一個教訓,那些人現在都沒回自己的消息,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女人嘛,隻要乖順就可以了。”燕家的門風一直都是這樣。
“有點自己的小愛好倒是無可厚非,可是不聽你的話,你就該注意了。”
洛牧嶼忙點頭稱是,“對對,我在各個方麵都得向薊哥好好學學。”
幾人正享受著主心骨回來的高興勁頭,一道陌生但惹人注目的身影闖入了他們的視線。
是肖墨。
因為模樣好,氣質又特殊,肖墨一出現就吸引了很多人的視線。
“那個是誰?”燕薊看向肖墨,他印象中燕京沒有這號人物。
能出現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可沒有愣頭青。
“不清楚,不如我讓兩個兄弟上去探探底?”洛牧嶼給自己小弟使了個眼色。
兩人沒動,在等坐在人群當中的燕薊點頭。
“去吧。”燕薊端起酒杯。
他看著兩人走到肖墨身邊,神態輕佻又挑釁地說了幾句話,然後肖墨疑惑地抬起頭來。
“你聾了?還是聽不懂人話?問你是從哪兒來的,什麼路子。”
“來到這裡的人都得自己報上名號,懂嗎?”
肖墨看著這兩人,那種輕蔑的眼神跟看傻子一樣。
“喂,不會吱聲是吧!”
眼看兩人就要上手,肖墨還沒有動作。
“不用看了,一個沒名沒姓的小癟三。”洛牧嶼也端起酒杯,對肖墨沒了興趣。
可下一秒,嘭嘭兩聲,肖墨抄起桌麵上的酒瓶直截了當的兩招,兩人被他撂倒在地,直翻白眼。
“小子,彆在這裡鬨事。”安保走上前,站在麵前,麵色不善。
肖墨懶得廢話,拽住安保的衣領就是一拳下去。
在場所有人都停下動作,看向肖墨。
一時之間他身上那股濃重的殺意讓所有人都不敢近身。
可他畢竟是一個人,在場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是向著燕薊那邊的。
“燕薊在嗎?”肖墨掃視人群一圈。
坐在角落裡的燕薊抬起手。
肖墨從容地走了過去,坐在燕薊對麵。
“未請教?”燕薊相當客氣。
“肖墨。”
肖家繼承人?
燕薊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不知道肖少回到燕京,失禮了,要不然我肯定登門拜訪。”
他在客氣,也是不希望得罪肖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