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姬長風派人來接肖墨一行離開。
來到下榻的酒店門前，姬黛月抬起頭看了眼。
她印象中這裡是這片滑雪場附近最好的酒店，一年到頭預約都排滿了，接待的也是各界名流政要。
“這裡以前也是你的資產？”她故意這麼問的。
“你覺得呢？”步綺紗不想回答。
她倒是不在意這些，不過這種情景下被姬黛月跳臉還是會覺得有些不爽。
姬長風在頂層的茶室等著幾人，親自接待。
“這是本地的茶葉，比不上國內的那些好茶，將就。”姬長風給肖墨倒茶。
剩下幾人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
“這裡是關於你那位對手的資料。”姬長風推過來一份文件。
“您知道這份資料從哪兒找來的嗎？”
肖墨搖搖頭。
“聖彼得堡地下檔案館。”
這麼說，這還是一份冷戰的遺產？
“得虧那些上個世紀的情報人員神通廣大，我們也看不到這份資料。”姬長風說道。
肖墨翻開第一頁，資料上隻有那女人一張模糊的側臉照片。
她穿著厚實的冬裝，視線瞥過來，絕美側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似乎是早就知道有人在跟蹤自己。
肖墨往後翻了一頁，資料上顯示在中東瑪雅和華夏的古壁畫上都出現了她的形象。
說不上一模一樣，但當你對比起來看的時候，就是會有一種直覺——認為壁畫上的形象和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同一個人。
“可能說她活了一千年都說短了。”姬長風說不害怕是假的。
“作為交換，我想了解一些，她到底和您之間有什麼過節？”姬長風很好奇。
“我說我其實也不知道，你相信嗎?”這件事很複雜。
姬長風點點頭，就當是肖墨不想讓他牽扯進這樣的大麻煩裡吧。
離開會客廳之後，肖若言在大廳等他。
“我想出去轉轉。”其她人都在休息，隻能讓肖墨陪同了。
“那就走吧。”肖墨伸出右手，讓小狼握住他的手。
“我總感覺你好像又長高了點，是這樣嗎？”肖墨讓小狼站在自己麵前。
吃了那麼多，還是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啊。
小狼踮起腳尖，已經和肖墨一般高了。
兩人走了一段，在一家巧克力店門前駐足。
小狼趴在櫥窗邊看。
她沒有錢包。
“自己挑吧，我來結賬。”肖墨站在門外等待，等小狼挑好之後結賬，帶著她繼續逛街。
可隻走了幾步，兩人就同一時間警惕起來。
“有老鼠來了。”肖墨仍然鎮定地往前走。
一偏頭，小狼正在狂炫巧克力。
他們不是來搶吃的……
既然送上門來，肖墨當然沒道理放過他們。
走了一段，肖墨故意轉入僻靜的角落。
周圍無人之後，肖墨大概感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