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就是隨口問問,她那不是也公私合營了嗎?”何雨琮敷衍道。
“她那個公私合營經理廖玉成真不是東西,明明自己有老婆,還三天兩頭去給雪茹送東西,不是個好玩意。”徐慧珍生氣道。
“那她是個什麼態度,不會是要跟這個廖玉成攪和在一起吧?”何雨琮問道。
“我勸過,她非是不聽,你也知道她那個人,固執,決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這個廖玉成不是好人,遲早有她吃虧時候。”徐慧珍感歎道。
“算了,讓她自己得栽個跟頭才能知道疼,現在說這些,恐怕都是在阻攔她的愛情吧。”何雨琮笑道。
何雨琮麵上是風輕雲淡,心裡已經打定主意要去盯著廖玉成。
“我就是擔心後麵雪茹要是被騙可怎麼辦才好,廖玉成擺明是不安好心,你說那麼聰明的女人怎麼就昏頭,以前是侯俊傑,現在是廖玉成。”徐慧珍恨鐵不成鋼道。
何雨琮心說,陳雪茹可不就平時看著挺精明,其實碰到事情還是會感情意氣用事。
要不原劇裡,怎麼被侯俊傑和廖玉成都給卷包燴。
現在還敢給何雨琮生孩子,反正彆人也隻會以為這是侯俊傑的孩子。
“你既然怕她被騙,這店裡現在不是多了範金有這服務員,打雜那些事都讓範金有去做,讓範金有每天忙得不可開交,就沒那麼多心思打歪主意。”
“到時候剛好可以讓你家蔡全無多打聽打聽廖玉成,盯著些廖玉成,回頭起碼還能給陳雪茹挽回些損失,陳雪茹肯定不會虧待你們,我也就是要上班沒空。”何雨琮說道。
“好主意,你說的沒錯,我回頭就讓蔡全無去找強子那些人一起去盯著。”徐慧珍覺得有道理,應下來。
她倒不是圖陳雪茹能給她什麼東西,姐妹倆吵吵鬨鬨這些年,還是不願意見她吃虧。
“彆介,這個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你讓蔡全無也低調些,以他自己的安全為準。”何雨琮擺擺手說道。
“你給我們小酒館出了這麼個好主意,你是怎麼想到的?”徐慧珍走到小酒館旁邊那公家房,抑製不住的開心道。
“我就是想著小酒館是做老百姓生意,那這邊也該做老百姓生意,油條饅頭豆汁花卷炸糕糖火燒,三教九流不分上下,都能來你這吃早點,公私合營就玩出公私合營樣兒來。”
“還是就做咱們老百姓的生意好,誰都能來這,就是辛苦了些而已,不過能多賺些吧。”何雨琮笑道。
“不錯,要不然我這小酒館還真養活不了這麼多人,到時候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跟街道交代。”徐慧珍說道。
何雨琮又跟徐慧珍寒暄了兩句,就離開小酒館。
不過,何雨琮可沒有回家,而是想著去鬼市去撞撞運氣,就算是沒能夠撿漏,再去長長見識也是好。
這鬼市其實是在德勝門那邊的一條小胡同裡麵,這一片周圍二裡地都沒有人,晚上更沒有巡邏的警察。
何雨琮特地把衣領子給拉高下,隻露出眼睛和額頭來,這外套是他特地傳出來的,就是為了能夠遮擋住自己下半張臉。
雖然他的身形高大些,不過北方人不都是這樣嗎,大晚上,大家穿著的也都差不多,這一條胡同裡昏昏暗暗。
除了每個攤位跟前有個小小的小燈籠,那麼點微弱的光,可以說是陰沉的可怕,來這裡的人也都是經過喬裝打扮。
就這樣的昏暗氛圍,看著都滲人慌,也難怪叫鬼市。
何雨琮卻不怕,和其他人一樣在這些攤位前查找起自己想要的東西來,鬼市這什麼都有,不局限於古玩字畫,還有留聲機,相機,自行車,手表以及這些等等,以及他們的配件。
不過今晚的月光還是很亮,何雨琮在一個個攤位跟前看著。
這麼昏暗的情況下,看隻能是一部分,更多的還要靠何雨琮自己感覺到對物件的那種手感。
何雨琮也隻能放棄自己最擅長的瓷器,瓷器都是那種光滑的釉麵,光是手感真的感覺不到什麼,玉石那些也是想都不要想。
何雨琮就在這些攤位前想找些古錢幣,這些以後收藏好了,也可以賺個零花錢。
古錢幣也不是都是銅錢,有青銅,銀,金,合金,各種都有。
最古老的錢幣就是春秋時期的平肩弧足空首布,尖足平首布,樣子也很好辨認。
幣材差不多都是青銅,串起來還是很沉,也不知道這麼重東西,古人拿著出去買東西,累不累。
到後來的各個朝代,貨幣都還是以銅錢為主,唐朝那1貫錢就是1000個銅板,1個銅板4克,1000個,那就是4公斤,說腰纏萬貫,那得多少哥銅板。
腰能纏得住嗎?
這些老銅錢上麵都是有字,靠著摸出來字,再慢慢看。
何雨琮當然沒想著能夠找到春秋時期的古錢幣,這麼久年代的東西固然是值錢,可時間太長,能不能完好無損留下來還不一定。
曆朝改朝換代的時候,都會把舊朝的銅幣收上來,重新鑄造新的銅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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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沒被收上去,被完整留下來的,就非常珍貴。
何雨琮湊著在這古錢幣攤子上,手裡拿著一大把古幣,就在這一個個摸索看著,老板一直盯著何雨琮看著,生怕何雨琮偷摸著就把古錢幣揣兜裡。
事實顯然是老板想多了。
何雨琮看完後,“搭把手?”
“好,算分。”
“沒問題。”
隨即,何雨琮跟老板的手快速搭著在一起,衣服外套的袖子遮擋住兩個人的手,老板看來也是老行家,穿著很大的外套,完全足夠遮擋兩個人手。
剛才老板已經說好了是論分,那麼他們現在拉手的數字,就代表是多少分錢每個。
袖子遮擋下,何雨琮豎起對方的一根食指。
結果對方快速鬆手,握住何雨琮的手,五個手指頭都掰出來,又再次掰出中間三個手指頭。
“怎麼能這麼過分,太欺負人不是,八分錢,怎麼不去搶?”何雨琮在心裡腹誹。
何雨琮再次抓住對方中間三根手指頭,意思是“三分錢”每個。
對方還想要掙脫開何雨琮按著他的手,何雨琮緊緊掰扯著這個,意思是就三分錢,你愛賣不賣。
對方看何雨琮態度堅決,衝何雨琮點點頭,就按何雨琮說的辦,三分錢每個。
“我自己慢慢看,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