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張大媽是不是這次又要有麻煩解決了?”陳雪茹問道。
“是啊,這還用問嗎,攤上這親戚,張大媽估計以後都不踏實。”何雨琮搖搖頭,歎氣道。
“這事就算是張大媽來了,我覺得範金有也沒做錯,無憑無據他們憑什麼打人?就因為他們覺得是這樣嗎?”片兒爺唾棄道。
“我現在比較想知道,範金有會不會做這事,他也不是沒有做出這個事情的可能。”牛爺道。
“他都敢去報警了,怎麼可能會是他,要是他範金有做的,能去報警嗎,查下來,他不也得吃不了兜著走。”片兒爺擺擺手說道。
“我看未必吧,範金有不是去報警,而是去找張大媽,現在好不容易落了個事情,範金有不得好好拿去跟張大媽說說,把他乾部的身份轉正。”
“彆忘了,範金有現在雖然是服務員,可他那個乾部身份沒有被撤,現在去找張大媽幫忙辦這事,張大媽肯定會在李主任麵前幫他說好話轉正。”何雨琮說道。
“哎,你這麼一說,這會不會是範金有故意自導自演,找了人去打賈東旭,又讓賈東旭來找自己算賬,再去找張大媽落實乾部身份?”陳雪茹說道。
何雨琮知道這不是範金有自導自演,不過,他隻是微微一笑沒說話,沒想到他這歪打正著還讓範金有撿了便宜。
範金有也滅有白幫他被這個鍋。
“張大媽多好的一個人,怎麼就攤上這妹妹,真是。”片兒爺可惜道。
“這還算輕的了,賈張氏在我們院子裡邊的時候那才是不講理,你們可以去打聽打聽。”何雨琮說道。
“那天去你哥婚宴上,我們都已經打聽過了,是個挺胡攪蠻纏的人,你們也沒有人說能管管她,就讓她這麼鬨著,遲早是要惹麻煩。”牛爺嘖嘖道。
………
深夜,夜色如水。
陳雪茹家裡。
何雨琮給陳雪茹煮了份夜宵,陳雪茹開口道“你看,這個賈東旭真能闖禍,張大媽會不會把他換了,又換個更為難人的經理來我這店裡?”
“不會,你的新公方經理就是範金有,以那小子對你鞍前馬後那份心,你還怕他不聽你的嗎?”何雨琮揉了揉眉眼,說道。
“我怎麼聞著是醋壇子打翻的味道,怎麼,你吃醋?你放心,我心裡隻有你和咱們的孩子。”陳雪茹笑道。
“我當然放心,用得著吃他的醋嗎,他能跟我比嗎?我猜範金有現在肯定在跟張大媽和賈張氏他們談條件,範金有是個機靈人,不像是賈東旭那麼沒腦子好對付。”
“對付解決賈東旭從公方經理位置上原來這麼簡單,我都還沒有對他出手,怎麼就這麼傻。”何雨琮也是覺得好笑,有賈東旭這麼傻的人。
“你還說你沒有對付他賈東旭,那些打他的人不就是你找的嗎?然後栽贓給範金有。”陳雪茹狡黠一笑道。
“你又有什麼證據?話可不能亂說。”何雨琮當然不會承認。
“我陳雪茹這個人雖然不敢說多聰明,可從很小畢竟也是在生意場上混,彆的本事沒有,察言觀色的能耐還是有,範金有反抗賈張氏和賈東旭打他的時候怒氣十足。”
“很顯然這就是沒有找人打賈東旭的底氣,但凡他找人打了賈東旭都不會這麼有底氣,而他們倆鷸蚌相爭,是你漁人得利。”陳雪茹嗔怪道。
“其實,想想是誰得利也知道,隻不過,他們兩個大傻子都恨著對方,恐怕不會這麼想,雖然這樣的法子不怎麼樣,不過就對付他們兩個,足夠了。”陳雪茹笑道。
“既然你覺得我這個辦法不怎麼樣,那你就教我個對付他們的好辦法,好不好,你這麼聰明,肯定是知道不少。”何雨琮笑道,說著就要欺身上前去。
“哎,孩子,孩子,現在你可要小心些,可不能亂來。”陳雪茹趕忙製止何雨琮。
“你剛才在口頭上討了我便宜,是不是也要還些利息回來,我不管。”何雨琮抱著懷裡的佳人,不肯鬆手道。
陳雪茹當然懂他的意思,心裡也有自己的驕傲,不願意為何雨琮做那樣的事情。
最後,卻也還是沒能耐住何雨琮的軟磨硬泡,隻得答應了他的過分要求。
………
第二天,剛好是周末,現在豐澤園已經完成公私合營,周末除了留下來兩個廚師值班,還給加班費,其他人都放假,這周末值班的廚師也是輪流。
如今下館子吃飯還要給糧票和肉票,生意冷清了許多,學徒和幫工轉崗了一些人,調動到彆處去工作。
現在除了老廚師工資還是那樣,他們這些廚師的工資可能得考慮降低,要不然就現在豐澤園來的這些客人,確實是很難維持。
所以現在何雨琮也在考慮要換工作的事情,到底要不要來布匹絲綢莊那邊去當公方經理,他也在考慮著。
何雨琮起來吃早飯,心情很是不錯。
家裡的早飯,他大哥大嫂都已經備著在這,雨水也由他們照顧著,何雨琮彆提過得多滋潤逍遙自在,可以說是無憂無慮,家外麵還有陳雪茹這麼個紅顏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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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二哥,今天你說好周末放假帶我出去玩,你可不許說話不算數。”何雨水看到何雨琮過來正屋這吃早飯,跟何雨琮鬨起來。
何雨琮想起來,還真是有這麼回事,問道“那你的作業寫完沒有?”
“寫完了,都已經寫好了,大嫂已經檢查過。”何雨水像是個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誌得意滿道。
“今兒個不行,二哥在外麵還有事,你聽話,乖乖在家裡,晚上二哥回來給你帶糖吃,給你買小人書,好不好?”何雨琮今兒個還有事情,他還想出去逛逛。
正好今兒個天空作美,冷是冷了些,可難得有太陽,天也不那麼陰沉沉。
“好吧。”
何雨水對於出去玩還是要糖和小人書,還是選擇了要糖和小人書。
何雨水算是那種比較文靜的姑娘,現在隨了冉秋葉,能捧著本書坐著在那看半天,這就是熏陶,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
“祖宗,你要是出去,可得注意點,有什麼話跟人好好說,可彆一言不合就動手,要吃虧。”何雨柱正在一邊生爐子,提醒道。
何雨琮沒想到這樣勸人不打架的話,還能從自己這四合院戰神的大哥嘴裡說出來,問道“大哥,你怎麼這麼說,你知道我,從來不輕易打架。”
“你那要是都打了架,還叫做輕易嗎,還能是小事嗎?西廂房賈家就是去打架,聽說賈東旭公方經理沒了,還賠了小酒館範金有好大一筆錢才沒事。”
“賈家這個年,怕是要不好過了。”何雨柱不禁為賈家唉聲歎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