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挑起她的情欲。
李安棋臉頰漸漸漲得通紅,始終緊咬著唇,強忍著一聲不吭。
她倔強忍耐著,仿佛在表達自己無聲的抗爭。
直到她忍耐到極限,她才再次冷漠開口,話語如冰刃劃破纏綿曖昧的空氣。
“今夜過後。臣妾與王爺,再無虧欠。無論是郝歌還是王爺,皆與臣妾無半分關係!”
見她眼神決絕,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堅定,像是要去赴死。
淩落瞬間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
他眼中許多複雜的情緒交織纏繞在一起。
似有懊悔,似有憤怒,似有無奈……
他自己都難以分辨,他究竟是在氣自己,還是在氣李安棋。
“滾!”
他怒喝一聲,大力鬆開她的衣襟。殺氣騰騰的紅眼迅速瞥向一旁,不再看她。
李安棋猛然一驚,忙收好敞開的衣衫,跌跌撞撞打開門,倉皇逃出淩落的臥房。
沒想到。
李安棋剛一開門,便與李寶琴迎麵撞了個正著。
李寶琴是聽彩霞稟報,說年徽殿夜裡有動靜,她才急忙趕了過來。
這一會兒,恰巧撞見李安棋衣衫不整、神色慌張從淩落房裡跑出來。
李寶琴心頭瞬間湧起怒意,似是要殺人。
“你怎麼在這裡?!”
李寶琴氣鼓鼓看著麵色驚恐的李安棋,又轉頭望向屋內的黑影。
她眼神中滿是急切,似是急於求證什麼。
連李安棋都顧不上,急忙衝進屋內。
“王爺!臣妾……唔……”
李寶琴話未說完。
李安棋便瞧見燭火映照下。
二人投在窗戶上的影子,緊緊糾纏著雙雙倒入床帳之中。
看到這一幕,李安棋心安了。
看來,驍王隻是突然來了需求,並不是因為彆的……
如今她這回,徹底同驍王翻了臉。
雖然說以後日子不會好過。
但至少,郝歌那邊,她不必再違心拉他下水……
她定了定神,往芙英苑所在的方向踉蹌走去。
翌日清晨,陽光初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