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兮,我們去屋內處理傷口。”
帝白主動拉起木兮向石屋走去,他可不想自己和木兮單獨相處的時間被其他雄性打擾。
叢煜看了看自己的傷勢,猶豫著要不要讓木兮處理呢,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屋內。
“坐這裡,”木兮看著帝白說道。
“好。”
帝白聽話的坐在了椅子上,但看到木兮將自己的手臂劃破,他立馬緊張的站了起來。
“木兮,你這是做什麼?”
木兮看向帝白解釋道“你也聽到曼德說了吧,我的血液是可以治療藤蔓的毒素,你喝了之後,你脖頸上的毒素就會下去的。”
她說完後,將手臂放到他麵前“喝吧,剛剛謝謝你救了我。”
帝白聽著木兮的話,心裡還是微微震驚,但是如果要他喝她的血,他實在下不了口。
“我不喝,你的血我是不會喝的,”帝白說著,拉起木兮的手臂,想替她包紮。
木兮看著帝白攥著自己的手臂,又要撕獸皮包紮,她立馬攔住了“藤蔓的毒素,現在也隻有我的血能解毒,你不喝的話,隻能等死。”
她說完後,看著對麵的雄性糾結著,她給了他思考的時間。
帝白不是怕死,更多的是怕見不到對麵的雌性,他還沒有好好的抱過她,他舍得不離開她。
他看到木兮吃了一些巫藥,他糾結之後說道“我喝。”
“好。”
手臂再次伸過去,帝白很配合的舔了舔木兮的血液,他驚訝的望著對麵的雌性。
臉上不知不覺的變紅,他嗅到木兮的血很好聞,但是真真切切喝著,混著她本身的香氣,更讓雄性癡迷。
他吮吸著她的血,隨時注意她的狀態,就怕她暈過去,他記得她曾經就暈過。
木兮觀察帝白的毒素,就見對麵雄性時不時的看著自己,她看向他皺眉說道“專心喝血,看我做什麼。”
“哦。”
被雌性凶了之後的帝白,心裡隻覺得甜蜜,他低著頭繼續癡迷的吮吸著那抹鮮紅。
木兮伸手扒開了帝白上身的獸皮,他見對麵的雄性一臉的嬌羞。
她立馬解釋道“你的毒素都蔓延到胸腔了,我是為了更好的觀察病情。”
“哦。”
帝白低頭,將自己的獸皮主動的向下扒了扒,直到被那雙小手按著,小手的主人吼道“彆扒了。”
他才紅著臉,停下了動作。
過了一會。
木兮看著毒素漸漸消退了,她才收了自己的手臂,替自己包紮好。
帝白一直看著木兮的動作,直到她拿著巫藥靠近,聽到她說道“你稍微低一下頭。”
“好。”
他低下頭,靠近木兮,雌性的香氣傳來,帝白連呼吸都緊張了幾分。
傷口在脖頸上,帝白本就高大,坐下來也讓木兮有些力不從心,她繼續說道“再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