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傷兵營後,便前往馬營所在,而今有兩隊人馬,需要他來操練。
暖和陽光灑在賈玌身上,傷兵營裡一片和樂景象,傷員們有說有笑,恢複狀況良好,這讓賈玌心情大好。
當他賈玌來到馬營時,看到次百戶馬寅貴正精神抖擻地指揮著兩個營的騎兵進行訓練。
士兵們的喊殺聲此起彼伏,馬蹄聲震耳欲聾。
不過,賈玌還是地看見自己之前所帶領的那支騎兵隊,如今人員銳減,相比之前少了一半還多,僅剩下二十來人在操練。
想到上次衝陣時的激烈戰況,他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思緒。
他的第一場戰鬥,自己所帶領的騎兵營如同尖刃直直地插入敵陣,雙方對衝,並以少對多,承受了最為沉重的打擊,趙方所帶領的那隊騎兵卻幾乎沒有傷亡。
站在場外,賈玌負手而立,聆聽著將士們一遍又一遍地高喊著軍令。
“臨戰退縮者斬!”
“臨戰稱病者斬!”
“臨陣回顧者斬!”
“臨陣看旗交頭接耳斬首!”
“臨陣割敵人首級者斬首!”
“臨陣後退者逐級斬耳!”
……
“若想在正麵戰場上真正擊敗後金、蒙古等各遊牧民族,單單訓練有素、作戰勇猛,是遠遠不夠的。
唯有達成真正的紀律嚴明、令行禁止,方能成為另一支擁有‘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之精神,以及‘撼山易,撼嶽家軍難’之評價的軍隊。
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撼山易,撼嶽家軍難!
隻歎我人微言輕,地位卑下,尚未能真正統領一支軍隊,無法將《練兵實紀》的內容全然施展發揮,隻能在軍令方麵做出變革。”
不過
看著馬寅貴正專注地指揮著士兵們進行各種戰術動作的演練,他的眼神堅定,口令清晰準確。
賈玌在一旁靜靜地觀察了片刻。
通過這些時日的相處也不難看出馬寅貴的轉變
在這段時間的磨練中,已經漸漸展現出能夠獨當一麵、帶領一個營進行訓練作戰的能力。
士彆三日應當刮目相看。
剛來西平堡那會,本以為馬寅貴會有什麼不服輸亦或者其他什麼心思在裡頭,結果發現他就是一條麻木的死魚,不爭不搶,叫乾什麼做什麼也儘忠職守,哪像現在。
見馬眼貴正全身心地投入訓練,賈玌也就打消了上前的念頭,而是決定讓馬眼貴繼續帶領著兩個營的士兵進行各種拉練和訓練,自己則轉身朝著演武場走去,他要好好練練自己的兵器功夫。
徑直來到打熬力氣的石鎖旁。
再重新掠奪了三十多人的,以及幾十匹戰馬的生命後,直接讓賈玌的力量暴漲了一階,現在也該好好測試一下自身的力量極限到了哪一步。
走到那最大的石鎖麵前,賈玌便皺起眉頭。
最大的石鎖也不過一百多斤,不到兩百斤,在此之前賈玌的力量便達到了四五百斤。
將那石鎖雙手抱起,隨便晃悠幾下
“太輕、太輕”
有些不滿的將石鎖放下。
“千戶大人,你這是這怎麼了?”
一旁路過的趙方看見賈玌神情怪異,似乎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趙百戶”
賈玌看了一眼趙方,搖搖頭歎道“這石鎖太輕,不足以試出我的全力。”
趙方聞言一驚,他深知賈玌力大無窮,卻沒想到連這最大的石鎖都無法滿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