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斷裂,鮮血飄灑,宛如紅花灑滿空中,淒美而又悲壯。
他在痛苦中掙紮,呼吸急促,仿佛隨時都會停止。
眼神空洞,卻透露出一種義無反顧的堅定。
身體搖搖欲墜,猶如殘燭熄滅前的搖曳,
卻仍然頑強地抗拒著命運的誘惑,不願倒下。
小妖嘴角勾起一抹頑皮的笑容,手中的利刃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空中留下一串串優美的弧線。
楊戩挺身而起,眼中毅然之光猶如劃破黑暗的星辰,那堅韌不屈的戰意,如同千錘百煉的利刃,鋒芒畢露,氣吞山河。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鋼鐵般的決心,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訴說著他的堅韌不屈。
身體的痛楚,如同鞭策他的動力,讓他更加無畏地迎接挑戰。
在這股不屈的力量麵前,小妖的挑釁顯得愈發蒼白無力。
彼時的楊戩,親眼目睹了楊嬋被侮辱的一幕,他的麵部肌肉扭曲變形,內心充滿了無法抑製的憤慨與仇恨。
眼中似乎要噴出火焰,握緊的拳頭哢哢作響,宛如猛獸被困牢籠,亟待一聲號角,以釋放那壓抑已久的狂暴。
或許正是深植於內心的憤懣與仇視,喚醒了那沉睡中的天眼。"
如瀑布般璀璨的光華自楊戩眉心一閃而逝,宛如破曉的第一束曙光,瞬間撕裂了夜的沉寂。
那些狂妄的小妖,在白光的洗禮下,如同枯葉般被無情地擊飛,紛紛在空中劃過一道道悲壯的弧線,最終無力地跌落在地,再也無力起身。
虎哥目眥儘裂,咆哮如雷,揮舞著利刃朝楊戩猛撲而來。
金光閃閃的刀鋒劃破長空,仿佛要將一切阻礙斬落刀下。
楊戩咬緊牙關,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袂,仍頑強地緊握住長刀,一股堅定的信念在他的眼底燃燒。
他的眼神越發堅定,信念如同磐石般穩固,他已做好了迎接挑戰的準備,無論生死。
在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天眼發出的神力重重地擊中了虎哥。
那股巨大的力量讓虎哥如斷線風箏般飛出,重重地摔倒在地,再也無法動彈。
五哥和狐妹見狀,乾脆倒在地上裝死,心裡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在激烈的對決後,楊戩因體力不支,終於支撐不住,倒臥塵埃。
楊嬋心疼兄長,疾步奔至其旁,細心觀察他的狀況,直到晨光破曉,楊戩才緩緩睫毛,漸次蘇醒。
楊嬋輕盈地托起楊戩的頭,眼中閃爍著歡喜的光芒“哥,你終於醒了。”
楊戩身形顫抖,從血泊中挺起身子,回頭望向那死去妖怪,心中的大石悄然落地。他眼神柔和,柔和地望著楊嬋
“三妹,二哥孑然一身,隻有你是我唯一的親人。隻要二哥一日尚存,定誓死保護你,不讓你受到絲毫的委屈。
走吧,我們回家。”
楊嬋眼裡含著熱淚,重重點頭“嗯,我們回家”
楊戩轉身,看著這座寺廟,冥冥之中有一種不可言說的熟悉感
“這裡好熟悉,走,我們進去看看”。
楊戩知道,這是天眼帶來的,天眼是母親的,那麼這裡一定與母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
兄妹二人步入廟宇,目睹了地麵上的心形燭光烙印,淚水,不由自主的滑落眼眶。
在那個決定性的瞬間,天眼的視線如利劍穿破了時間的長河,為楊戩揭示了一段被塵封的往事。
他目睹了父母當年分心的細微之處,那是一場情感與力量的交織,是命運的輪盤悄然轉動的聲音。
他將這份震撼與楊嬋分享,仿佛在黑夜裡點亮了一盞明燈,照亮了彼此的心靈。
楊嬋轉過身,淚水模糊了雙眼,凝視著楊戩,聲音哽咽“二哥,我深信不疑,你定能達成所願。你雖不擅長武藝,卻能殺死八個妖魔,此等英勇,令人敬佩。假若能有賢師指教,習得一身武藝……”
她深信二哥能夠領悟她的言外之意,她深信二哥定能成功解救母親。
楊戩聽了楊嬋的話,也想到了陸小冉的話,心慢慢變的堅定起來。
跪在燭灰前“父親,母親,二郎定將竭儘全力,修煉技藝,把母親救出來”。
在目睹了二哥重新煥發出的鬥誌和活力之後,她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心中暗自感歎這才是楊家子弟應有的豪邁氣概。
“在玉泉山內的金霞洞,居住著一位玉鼎真人,他是三界中頗為稀有的名師。”
楊戩楊嬋聽到聲音忙跑了出來,在院子裡四處查看著
“誰?是誰?是誰在說話?”
“若汝心存道術,欲投於玉鼎真人之門戶,自當有日成其大用。然而,欲拜玉鼎真人為師,須得從即日起,徒步跋涉,穿越千裡之遙,直至玉泉之山巔。此路非雲霧可駕,非馬蹄與轎椅可乘。”
“為什麼”?
“一是為了你的誠摯之心,二是旨在錘煉你的堅毅之誌。”
楊戩秉持著堅定的信念,放聲大喊
“務必達成所願,我願徒步攀登玉泉山,尋求師道真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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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首望向楊嬋,語氣堅決地說道“三妹,刻不容緩,我們須立即啟程,前往玉泉山。”
楊嬋點頭“嗯”了一聲,隨即又想到了什麼
“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給小冉姐告個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