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舊是一臉平靜的看著他,笑了笑說道“金鵬,你也用不著在這裡狐假虎威的,我就想問一句,你有親眼看見嗎?”
沒等他說話,我又繼續說道“你沒有親眼看見,那你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我可以認為,你們這就是有預謀的栽贓呢?”
“你放屁!”那魁梧男頓時叫囂道,“那麼多人都看見了,你把我打倒在地,這麼多人都可以作證。”
“是,那你也打了我的人,也都看見了,那是不是我也應該找你們要點什麼補償呢?”
我這幾句話,反而讓金鵬的眉頭皺了起來,他顯然沒想到我還能這麼沉得住氣。
我繼續說道“金鵬,你說你來給我道賀的,可我根本就沒有邀請你,你就算是來道賀的,帶這麼多人什麼意思?砸場子啊!”
記者們的鏡頭再一次轉向我。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實時直播,也管不了那麼多。
金鵬頓了頓,才繼續冷笑著說道“江老板,你這麼說就不好聽了,我帶這麼多兄弟來自然是給你鎮場子的,你說我來砸你場子,未免太傷人了吧!”
他話一說完,他帶來的那十多個手下也得紛紛附和“就是太傷人了,我們好心好意來道賀,不領情就算了,還說這種話來傷我們的心。”
我順著他們的話,說道“沒錯啊!我就不歡迎你們,誰他媽稀罕跟你們一群搞賭場的人有所交集?”
“嗯?香江誰不知道你金鵬是什麼人?他們不敢說,我敢說!”
“金鵬,你有本事就說今天這事兒不是你謀劃的?你敢承認我就當你是條爺們。”
他顯然不敢承認,隻能用笑來掩飾尷尬。
不過那笑裡藏刀。
而一邊的劉老板又趁機衝我說道“江禾,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劉老板是開賭坊的,可也為香江政府貢獻了不少稅務,你說你這麼說真不怕被人盯上嗎?”
我雙手一攤“我行得端坐得正,還有你劉老板,你少在這裡當牆頭草了,你這樣永遠不可能把生意做大。”
說完,我又對著記者的鏡頭說道“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實時直播,今天我就在這裡說一句,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如果我和我的公司今後但凡有任何不測,都是金鵬乾的。”
我這番話,瞬間引起金鵬帶來的那群人強烈不滿,他們紛紛大罵著。
“姓江的,你什麼意思?你自己得罪了人,來怪我們,你想乾嘛?”
“我不乾嘛,我開門做生意也沒得罪人,是你們莫名其妙的到我公司開業慶典上搗亂,還威脅我。”
停頓一下,我又冷笑一聲說“我再說一遍,今天這件事情是你們故意找茬,想以此來威脅我交出場地的使用權,我告訴你們沒門!”
“除非你們今天就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他金鵬敢動嗎?
顯然不敢,他既不是紅門的人又和青幫沒有瓜葛,那我憑什麼怕他?
不過我這幾句話已經徹底惹怒了他,他那張原本還比較平靜的臉,瞬間變得有些猙獰。
他嘴角僵硬的抽了抽,說道“好!姓江的,你很有種!咱們走著瞧!”
說完,他就準備帶著人走了。
哪能讓他就這麼走了?
這不就是流氓行為麼?
過來打我兩巴掌,反過來誣陷我,被我幾句話說得接不上話了,就準備離開。
有那麼簡單嗎?
我立刻大聲喊住他“就這麼走了,你怕是忘了什麼事吧?”
金鵬停下腳步,回頭臉色陰沉地看著我。
我估計他現在想殺了我的心都有了。
這也是我為什麼將開業活動弄得這麼大陣仗的原因,就是因為隻有這樣,他才不敢在這天對我動手。
“姓江的,你還想乾嘛?”
“乾嘛?”
我伸手指著地上那個被捅了幾刀已經蔫氣的紅門,還有我那個被打了一拳的兄弟,以及被撞壞的圍牆,說道
“這些,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就這麼走了,耍流氓啊?”
強子也立刻附和一聲“今天不給一個說法,誰都彆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