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剛才打完擂,八角籠中還有一股非常刺鼻的血腥味,地上也還有未乾的血跡,周邊鐵絲上也隨處可見的血跡。
燈光暗了下來,隻留下八角籠頂上的一盞燈。
雪白的燈光射下來,讓整個籠子都顯得異常冰冷。
猶如置身在一個鬥獸場裡。
那兩個人其中一個對我說了一句“兄弟,你是怎麼想的?一個人打我們倆,就算想自殺也用不著這種方式吧?”
兩人的眼裡儘是對我的嘲笑和鄙夷。
我也沒廢話,直接問道“怎麼打?還是無限製嗎?”
“這裡麵就是無限製的,你想怎麼打都行。”
“行,來吧。”
“咚……”
一聲鐘聲,也就意味著比賽開始了。
沒有時間限製,也沒有規則限製,甚至沒有裁判。
我向鐵籠外麵看了一眼,劉丹青就在鐵籠外麵,她滿臉緊張地看著我,眉頭都快皺到一堆了,雙手拳頭也握得死死的。
我給了她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然後回過頭看著麵前的這兩人。
我知道他們不是一般的對手,我不能用蔑視的心情去麵對他們。
我沒有輕易出手,因為還不清楚這兩人的特點和缺點。
他們也沒有立刻出手,我們就互相試探著圍著八角籠走了一圈。
忽然兩人停下腳步,看站姿是準備向我出擊了。
我深吸一口氣,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
鬼手六和他的搭檔對視一眼,似乎在無聲中達成了某種默契。
他們的腳步開始移動,一個向左,一個向右,試圖將我包圍在中間。
我迅速後退一步,保持與他們兩人的距離,同時警惕著他們的每一個動作。
突然,鬼手六的搭檔猛地向我衝來,他的速度極快,拳頭帶著風聲直擊我的麵門。
我一側身,躲過他迎麵一記凶狠的直拳。
他反身再撲上來,左手是一記試探性的直拳,右手迅猛地揮出一記擺拳!
我不再懷疑他的話,這廝的確是個拳擊高手,一看他的架勢和出拳的速度就明了!
突然,鬼手六的搭檔猛地向我衝來。
他的速度極快,拳頭帶著風聲直擊我的麵門。
我再次側身一閃,避開了他的攻擊,同時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鬼手六的動作。
他並沒有立刻跟進,而是在原地調整著位置,尋找著我的破綻。
我意識到,他們兩人的配合非常默契,一個主攻,一個主防,讓我難以找到單獨對付他們的機會。
就在這時,鬼手六的搭檔再次發起攻擊,這次他用的是一記低掃腿,試圖將我掃倒在地。
我迅速跳起,躲過了這一擊,然後在空中轉身,用儘全力向他的背部踢去。
他似乎早有預料,迅速向前一滾,躲開了我的反擊。
這一來二去,我差不多已經摸清了他們的情況。
與此同時,現場也爆發出陣陣吼聲,甚至比剛才那兩個拳手對壘時,更加興奮。
是啊,我一個人對這兩個高手。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我都必輸無疑。
包括劉丹青也滿臉焦急地趴在八角籠外麵,朝我喊道“江禾!你彆玩命!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