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這輛八百多萬的勞斯萊斯,很順利就進入了太平山。
就因為這輛車,它就是一張名片。
根本沒人阻攔,而且門衛一見到還會立刻起身迎接。
時間已經很晚了,宋清漪肯定也已經睡了。
我將車開進她家莊園裡的停車場後,剛停下車,就看見陸管家從裡麵走了出來。
從車上下來後,我把手表也取了下來,連同車鑰匙一起拿給了陸管家。
“陸管家,你還沒睡啊?”走上去,我向他打了聲招呼。
“剛忙完,你車用完了嗎?”
我點頭,將車鑰匙和手表遞給他,說道“多謝了陸管家,這是車鑰匙和宋清漪給我的手表,車子你可以去檢查一下。”
他接過去之後,便說“不用了,不過小江,我得跟你說清楚。”
“嗯,你說。”
“我知道你是小姐的好朋友,她對你怎麼樣我管不著,但是我希望你以後儘量不要找她做這些事,你們可以是好朋友,但記住那天我跟你說過的話。”
這陸管家說話很有一套,簡直滴水不漏。
感覺他很和氣,可是字裡行間卻又透著他對我的不屑。
也是啊,我這樣一個無名之輩,憑什麼讓他們對我客氣?
他能對我這般,就已經是給宋清漪麵子了。
我也不好外多說,點了點頭便回到了自己車上。
白天我開車來的,一直停在這裡,開著車我就下了山。
我還在想著陸管家剛才和我說的那句話。
這番話很深奧。
可以理解為他管不著宋清漪和誰交朋友,但是提醒我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越軌的行為。
哪怕就是像這次一樣,找宋清漪幫的這個忙。
我確實唐突了,人家願意搭理我,完全是看在宋清漪的麵子上。
我真的不能太得寸進尺了。
這陸管家多半也是傳達宋清漪父親的話。
以此可見宋清漪的父親,並不歡迎我,但他也不阻止我和宋清漪成為朋友的關係。
回到家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半了,我儘量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輕手輕腳地回到自己房間裡。
關上門,躺在床上。
點上煙,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地過了一遍。
我習慣在每天夜裡將每一天發生的事情複盤一下,然後再對明天要做的事情,做一個計劃。
但我依然失眠,也總是失眠。
失眠加上睡眠質量不好,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勉強睡著。
早上醒來時,嫂子已經做好了早餐。
當我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嫂子有些詫異地看著我。
“江禾,你在家呀?昨天晚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我衝嫂子笑了笑,道“回來很晚了。”
“那你快去洗漱,來吃早餐。”
我趕緊應了一聲,等我洗漱完出來時,嫂子已經幫我準備好了碗筷。
剛一坐下,嫂子就發現不對勁,看著我脖子處問道“江禾,你脖子這兒怎麼了?”
我還不清楚什麼情況,疑惑地問道“怎麼啦?嫂子。”
“有兩塊紅的,我給你拿鏡子你看。”
嫂子說著,便從包包裡拿出她化妝用的鏡子。
照著鏡子我才發現脖子處竟然有兩個吻痕,這很明顯是昨天晚上餘思曼給我留下的。
好在嫂子還沒有多想,我趕緊找理由說道“昨天腦袋有點昏,好像有點著涼了,我聽人說用手指揪一下脖子會好一些。”
嫂子一愣,頓時笑了出來,“你傻不傻呀?那叫刮痧,也不是揪這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