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路上正好遇見要回去的白時,便結伴回到村長家。
此時,村長坐在門口的躺椅上,手裡拿著一張照片,正止不住地歎氣著。
五人同時放輕腳步,悄然走到村長的身邊,村長的視力和聽力都已經老化,即使走到他的身邊,村長也沒有反應。
眾人的視線落到村長手中的照片,那是一位笑容溫柔的少女,照片已經褪色,年份似乎很老了。
這位少女和村長是什麼關係?
他們住在二樓,並沒有在村長家看到任何女性,隻有村長的隔壁有一個上鎖的房間。
“王叔。”
程文喊了一聲,村長沒有反應,他便又大聲喊了兩遍,村長才終於發現身邊站滿了人。
村長直起身,“人老了,耳朵不太好使,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程文沒有回答問題,反問道“王叔,你手裡這張照片是誰啊?”
村長看向手裡的照片,沙啞的聲音似是又蒼老了幾分,“這個啊……她是我的女兒。”
“那她怎麼沒和你住在一起,是出嫁了嗎?”
村長的手顫抖著,幾乎快要拿不穩手中的照片,但礙於有外人在,隻能強裝鎮定。
“她啊,確實是出嫁了。”
村長從躺椅上站起身,“隻可惜嘍,她怕是再也不想見到我了……”
他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往屋內走去,在關房門前,那雙渾濁的眼睛掃過門口的眾人,聲音嘶啞“要想活命的話,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吧。”
說完,村長就“砰”地一下關上房門。
五人麵麵相覷,陷入沉默。
嶽曦張了張嘴,“村長這反應也太激烈了吧,難不成他女兒的出嫁也有什麼秘密?”
“問題是這個村的女人都嫁去哪了?”
程文打斷,看向白時,“先不聊這個了,白時,你今天有什麼發現嗎?”
白時回想了一下,“沒什麼特彆的,除了在村裡的東南方向有一口廢棄的井,已經被封死了,上麵還貼著一圈符籙。”
程文沉吟了一聲,臉色有些難看。
“既然貼了那種東西,裡麵肯定是死了人的,說不定打開會有厲鬼被放出來,還是彆動那口井了。”
走了一天,除了顧言舟和嶽曦發現的那個和新娘有關聯的男人,其他人等同於一無所獲。
顧言舟偏頭看向那扇上鎖的門,拍了拍白時的肩膀,“你不是會開鎖,去把那扇門打開。”
白時愣了一下,“那裡就在村長房間隔壁,開鎖有聲音,很容易被他發現。”
程文一聽白時可以開鎖,也來了興趣。
“村長聽力不好,我們給你打掩護,你儘管做就行了。”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白時隻能拿出一根發卡,在門鎖前搗鼓幾下就打開了。
“一個人進去找線索就行了,否則人太多,會引起村長注意。”
程文想了想,看向顧言舟,“無間,要不你來吧?”
顧言舟沒有感覺到什麼危險的東西,便點了點頭。
他謹慎地推開房門,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音,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屋裡的陳設都很乾淨,但並沒有生活的痕跡。
房間的裝飾很粉嫩,桌上擺著的精致小飾品,可以看出村長對於女兒還是很疼愛的。
顧言舟來到桌前,桌上有一塊黑布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