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身挑開彼克,雷絕立於眾人身前持槍橫立身上有雷豹虎音,狂雷奔湧,竟然讓希臘那群人停了下來。
“該死,你們倒是攻擊啊?我就不信了他還能打過我們這麼多人”
彼克爬起身來,對著其他人咆哮說道,單手握住肩膀上的血洞,模樣淒慘加上他現在的樣子讓人感到一陣滑稽。
其他人全然不理會彼克的咆哮將他的話語當成耳旁風不予理會,他們已經被雷絕的樣子嚇傻了。
在聖域養尊處優的貴族子弟哪裡見過這種場麵。
平時都欺負平民和奴隸,一遇到雷絕這種下手狠辣的人一個個的都變得像鵪鶉一樣,不敢作聲。
“要不還是算了吧,反正我們隻是來交流的,何必把事情鬨那麼大呢?”
“是啊是啊,還是算了吧,聖域那邊也隻是讓我們自主交流,也沒有說讓我們和彆人作對啊!”
一旦有人開口示弱,眾人便紛紛附和現在打又打不過,還是示弱為好,說起來他們也沒必要為了彼克而拚命,這件事完全就是彼克的一廂情願。
“你,你們”彼克指著眾人,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顯然被這群人氣的不輕。
“你們不要忘了,我們是在同一條船上的,你們以為示弱了對方就會放過我們嗎?啊!”
雷絕挑挑眉,但現在了彼克還在慫恿彆人,完全當他不存在。
不過雷絕也不在意,之前來的時候也了解了一下情況,知道對方是希臘來學府交流的。
所以之前雷絕才沒有下殺招留了一手,要不然剛才那一槍就不是洞穿彼克的肩膀而是胸口了。
但雷絕也不是個軟柿子,剛才手下留情如果對方見好就收,雷絕也就做吧不會追究,權當給希臘和學府一個麵子。
但是如果對方依然不善罷甘休的話,那就不要怪雷絕不客氣了。
以前雷絕就敢和洪炎他們闖希臘,順帶在希臘的眼皮子底下殺人。
這次也不例外,這裡還不是希臘呢,雷絕就不信了,自己把對方乾掉學府會把自己怎麼樣。
有天命之人這層身份,的確可以帶來許多便利,至少在行事方麵不需要什麼顧忌,背後靠著學府和華夏這兩個大樹,整個人界也沒誰乾光明正大的對自己動手。
“這樣看來,天命之人這個頭飾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對付希臘區的這種人很便利”
雷絕心裡暗道,眼角瞥見了後麵的玄月,腰杆不自覺的挺的更直了。
“每次看到這家夥裝逼,我就感到嫉妒,憑什麼每次都是他人前顯聖,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了,風頭又被他奪走了”
洪炎看著雷絕的背影,狠的牙癢癢。
旁邊的張玉偷笑說道:“至少少爺你在我心中永遠是風頭最大的那一個”
“唔,還是張玉你對我最好,我需要你的安慰”
洪炎順勢往張玉的胸口靠去,希望張玉可以用她那寬懷的胸口來安慰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但被張玉笑著躲開,張玉躲在玄月的背後吐著舌頭說道:“才不要,少爺你最瑟瑟了!”
周泰,嘯風:“”
如果可以,麻煩雷絕將洪炎一起收拾了。
“該死,好,你們不上我自己上,我就不行了,他還真敢殺了我!”
彼克看著無動於衷的眾人,雙眼通紅的衝向了雷絕,一副要和他同歸於儘的架勢。
“額,你說雷絕會不會真的乾掉他?
嘯風對著一旁的周泰問道。
好歹這裡是學府,對方是希臘來的,要真的殺了彼克,會不會引起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