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宋年間,汴京城內,月明如洗,夜色朦朧,街頭小巷中偶爾傳來市井閒談的聲音。此刻,東風坊的一家酒樓內,燈火通明,幾個身影圍坐在一處,正就一樁離奇案件爭論不休。
“包大人,您可真是深思熟慮!”剛才一個衣衫簡陋的年輕人說道,他正是南俠展昭,身形頎長,劍眉星目,連帶那副白衣勝雪,給人一種英俊瀟灑的感覺。此刻,他的目光凝視著包拯,眼神中流露出崇敬之意。
“展昭,這案件背後的真相,絕非表麵現象那麼簡單。”包拯麵色凝重,搖頭道。他的雙目猶如點燃的黑曜石,散發著深邃的智慧光芒。作為汴京城知府的他,從不輕易下結論,而是像一名獵人,時刻警惕著即將撲獲的獵物。
“包大人,您是說,這樁案子彆有隱情?”坐在包拯對麵的公孫述師爺,微微捋了捋他花白的胡須,目光炯炯,顯然對包拯的推測充滿期待。
這時,王朝和馬漢也坐在一旁,神情嚴肅。王朝沉聲道“聽說這起案件的受害者乃是城中名妓香蘭,才貌雙全,她的遭遇可謂悲慘。最近接連發生的幾起女子失蹤案,和香蘭之死之間必有關聯。”
馬漢則附和道“正是!據說香蘭生前極受歡迎,許多達官貴人的求愛,她若與武林中人有所牽連,得罪了哪位實力雄厚之輩,恐怕便是命喪黃泉的緣由。”
此時,包拯眼神轉向了遠處牆壁上懸掛的一幅畫,那畫中的女子麵容嬌媚,恰似香蘭。複又道“香蘭身世複雜,那麼多情債所糾纏的男女,似乎都有些可疑。若隻從情殺出發,很難找到真凶。我們必須深入調查。”
韓義,汴京城的一名書生,忽然提議“香蘭生前曾提到一種東洋邪術,能夠操控靈魂,一旦一種毒藥入體,便可從此失去心智,任人擺布。難道這與她的慘死有關?”
包拯微微皺眉“東洋邪術?此乃迷信法門,我們豈能輕信?”旋即他又轉頭望向眾人,“可若真有此術,那背後得有隱秘之人策劃。”
就在此時,酒樓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伴隨著打鬥聲,幾名健壯的漢子闖了進來,滿臉酒氣。展昭立刻起身,眼中神光閃爍,隱隱透出一絲火光“大人,您稍等,我去看看!”
展昭迅速躍出酒樓,借著夜色,他的身形如同一隻輕盈的黑豹,縱身一躍,便在他們之前攔住了去路。那些漢子見狀,紛紛停下腳步。他們的領頭漢子麵生胡渣,獰笑道“小子,想打架麼?彆以為你是江湖人就了不起!”
“你們在這裡搗亂,留下姓名,我可替你們送入官府!”展昭不急不躁,聲音低沉,但嚴肅地看著他們。
“我看你真是個白癡,嘿嘿,今天你這小白臉怎能逃過老子們的手?”說罷,那漢子便一拳朝展昭襲來。
展昭立刻側身閃避,一記回旋踢正中漢子側臉,漢子踉蹌而倒,周圍的同夥也跟著行動,圍上來想要將展昭抓住。然而,他們根本沒有料到展昭的身法如鬼魅一般。他在原地快速移動,仿若風中之葉,瞬息之間,幾名漢子已然倒地。
“住手!”突然有人高聲喝道,眾人隨聲望去,隻見一名女子飄然而至,身著紅衣,眉目如畫,正是香蘭。此時的她卻顯得有些恍惚,目光無神,似乎對周圍的人毫無所覺。
展昭一見情形不妙,心中暗道“這香蘭難道並未死?”他尷尬地收手,往後退了幾步,未曾想到這群惡棍竟然盯上了香蘭。
“你們誰敢動她!”展昭聲音緊繃,未等他開口,已經有一名漢子竄向香蘭,企圖抓住她。展昭心中暗忖“這可不能讓她受傷。”於是再度出手,猶如刀鋒般的加速撲向對方。然而那人卻突發異變,對著香蘭伸出手來,仿佛想要劃破她的袍子。
“快停手!”包拯適時趕到,神情嚴肅,令眾人都駐足不前。他飛快察覺到,眼前的一切似乎正在朝著不可收拾的方向發展。
“我不怕!”香蘭驚呼,惶恐的雙眼逐漸清明,但卻伴隨著濃重的絕望。身後的漢子再度逼近,展昭奮起一腳,踢飛了漢子,隨即握住香蘭的手“快跟我走!”
香蘭心中一緊,頭腦中瞬間閃過一幕幕往昔的情形,心中的痛苦如潮水般襲來。為了保護自己,她向包拯與展昭透露了一些隱秘“幾天前,我在酒樓看到一個東洋人,神秘莫測,令人毛骨悚然……”
她的聲音顫抖著,難以自已“他們說他從東洋來,掌握邪術。我聽說他能讓人心思糾纏,如同巫蠱,讓我苦不堪言……”
包拯思緒萬千,展開調查的計劃。“各位,你們在這等我,我要去找到那位東洋人,尋求真相。”他一言既出,如同道場弟子下山,決意無限。
隨後,他與展昭帶著香蘭占據的小巷,尋找那位東洋人的線索。而與此同時,王朝和馬漢則繼續追查那些搗亂的惡棍,尋找到信息。
夜深人靜,包拯一行幾人終於找到了那位東洋人所住的院落。院落渺小而陰晦,似乎籠罩在一層詭秘的陰影之中。包拯示意展昭與香蘭藏身,自己則悄悄潛入院中,四處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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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悶悶的咳嗽聲忽然從屋中傳來,包拯心中一緊,屏住呼吸,凝神傾聽。他慢慢靠近,透過門縫,一個身材魁梧的東洋人正坐於桌旁,嘴中叼著煙鬥,目光深邃而冷漠。
“果然是你——”包拯心中一震,手中早已握緊了劍。他趁機推門而入“你便是害香蘭性命的奸徒?”
男子緩緩抬頭,麵露詭異笑容,似乎對包拯並不畏懼“就憑你這等角色,也敢追問我,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