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香古色的東京城,月色如水,透過高高的宮牆,將整個城池籠罩在一層薄紗之中。夜深人靜,唯有千樹萬樹的鬆柏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個不為人知的故事。此時,包拯正在衙門內翻閱著一卷卷案牘,忽然一聲清脆的撞門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包大人,快來,出了大事!”南俠展昭急匆匆地闖入,顯得有些不安。
“何事如此慌張?”包拯手中遊走的筆尖停住,抬頭凝視展昭,眉宇間透著幾分威嚴。
展昭一把握住包拯的手,語氣急促“北城的張家,昨夜被人屠儘。那張家本是世代書香,僅有一個弱女張雪兒,今晨被發現死於一旁,奶奶剛出殯,家中已無一人。”
包拯神色一動,立刻站起“張家在東城街著名,然其背後又與朝堂中的左大人有交情,此案若無查明,必會引發朝堂震蕩!”
他甩袖定神,展昭和公孫述相互對視,都能感受到包拯那股劍拔弩張的氣勢。
不遠處,王朝與馬漢也接到消息,隨即趕來。王朝麵色嚴肅“聽聞張雪兒的死狀慘烈,以白綾勒死於梧桐樹下,目擊者稱見到有陰影掠過,似乎有個女子曾在附近,驚慌失措地逃走。”
“陰影?”包拯眉頭微蹙。“可有確切的線索?”
“隻見一曉得h字身形的女子,約莫二十餘歲,身材纖細,貌美無比,可如今卻無影無蹤。”王朝說道,麵色凝重。
“無影無蹤,那便需要我們隨她去尋了。”包拯清冷的聲調中透著幾分緊迫。他收起卷宗,隨即便帶著展昭、王朝、馬漢以及公孫述一起趕赴北城張家。
到達張家時,地麵鮮血淋漓,已被收拾得差不多,隻餘幾片撕扯過的衣物隨風飄蕩。房間裡,幾位衙役正在手忙腳亂地收集證據。
“你們幾個,罰你們三十板。”包拯低沉的聲音一傳來,幾名衙役立刻抬起頭,滿臉慌亂。再往屋內一觀,張雪兒的屍體仍在那木柱旁,潔白的白綾上沾滿了鮮血,周圍的血泊猶如盛開的花瓣,慘不忍睹。
包拯不動聲色,心中暗想“張家雖然是書香世家,但與商議官府利益交纏,必有不可言說之事。”
公孫述一向觀察細致,打量著案發現場“大人,您看這白綾的勒痕,有些不尋常,且這具屍體的手指上,似乎沾有一些黑色的粉末,難道是毒藥?”
“黑色的粉末……”包拯心中已有了更深的思慮,“馬上去查查附近的藥鋪,看是否有收購此類毒藥的人。”
此時,展昭坐下來,認真打量著這位死者。他心中有些複雜,此生中不僅少見如此美麗的女子,更讓他心痛的是這命如草芥的命運。悲傷和憤怒交織,這都是對美的褻瀆。他對包拯說道“大人,我覺得這或許並非單純的仇殺,張家一向聲望頗高,但其中必有複雜的原因。”
“說的不錯。”包拯沉吟片刻,抬頭望向四周,“我們去找那位見過的女子。”
四人立即出發,尋找h字身形的女子。路途艱險,風雨交加,昏暗的角落中,時不時能聽見鬼魅般的低語聲,似乎暗示著某種陰暗的力量在作祟。
終於,在附近的一處酒樓中,找到了目標。那位身形纖細的女子顯得十分慌亂,肌膚白皙,五官精致,唯獨那雙眼睛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包拯走上前,穩重道“這位小姐,你可知張家發生的慘劇?”
女子微微顫抖,神色慌亂“我……我隻是在附近路過,看到有人在打鬥,後來我聽見有人哭泣。”
展昭試著平靜她的情緒“小姐可曾見過什麼?或聽見過什麼不同尋常的聲音?”
她躲閃著目光,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最終低聲道“我似乎聽到了東洋的咒語,之後就是一聲慘叫……”
“東洋的咒語?”包拯麵露沉思,“那麼這到底是何人所為?”
不遠處,雜亂的酒客們竊竊私語,整個酒樓的氛圍都顯得詭譎異常。包拯決定帶著女子去外監視可疑之人。
經過一番仔細查訪,他們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發現了一個不速之客——一位衣衫襤褸的陌生男子。他渾身都是灰土,神情恍惚,手裡正把玩著一根閃著幽光的木符。包拯立刻意識到其中有古怪,容不得他再見風使舵。
“住手!”包拯揮手阻止了他的逃跑,展昭一把抓住了他,強硬地審問起來“你為何在此?與張家之事可有乾係?”
男子眼神遊離,慌忙擺手“我……我沒做什麼,若是再逼問,我就來個自儘!”
“自儘?事到如今你還想逃避!說出實話,否則我就讓你見閻王!”展昭冷冷道,透著逼人的氣勢。
男子被展昭的威壓震懾,最終表露出想要供認的態度“我並非做惡之人,我隻是在做個生意。”
“什麼生意?”包拯終於動心,暗自思量,這是否又是一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