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小弱雞一隻,迫於壓力又將垣雍割讓給了秦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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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從前線回來了,嬴櫟已經許久不見他了,興高采烈的迎上去。
白起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望向嬴稷,這殺降的黑鍋,是他替王上背的。
嬴稷臉皮夠厚的,做的一副渾然未知的樣子。
嬴櫟癟嘴“師父~”
“臣身上血腥,怕衝撞了公子。”白起垂眸看著嬴櫟解釋道。
嬴櫟仰著頭,“可師父是為了大秦,師父教櫟兒本事不也是為了大秦麼,有朝一日,櫟兒也會上戰場的。”
白起歎息,卻也再未趕走身邊的小家夥。
白起彙報完相關事宜,便離開了,嬴櫟征得嬴稷同意,便追了出去。
“師父~”
“師父~”
嬴櫟一路小跑,趕在鹹陽宮門口,白起上車前追上了。
“公子有何事?”白起努力讓語氣溫和一些,王上的態度讓他倍感失落。
“我跟師父回府,”看著白起皺眉,嬴櫟連忙補充,“曾祖父同意的~”
白點頭,嬴櫟扶著白起上車,又自己跳上馬車。
“看起來公子習武不曾懈怠,”白起切換師父模式,“明日考校一番。”
“啊?”嬴櫟焉了一下,又得意洋洋起來,“櫟兒定讓師父大吃一驚!”
“好。”白起的疲憊的臉上泛起一絲笑意。
到了白起的府邸,嬴櫟跳下馬車伸手去扶白起,另有一個中年男子也過來,白起好笑的避開二人,真當他脆皮呢。
“伯父,公子。”白辰是白起的侄子,白起妻子早逝,獨子白仲於軍中擔任要職,常年不在家,白辰便在這裡替族兄照料白起,也曾隨白起學兵法。
嬴櫟抱怨道“師兄,都怪你過來,師父都不讓櫟兒扶了~”
對於這麼大點的小師妹,白辰也是頭疼的,比他的小兒子還要淘。
次日,白起考校嬴櫟,刀槍劍戟倒是虎虎生風,兵法卻是磕磕絆絆。
白起盯著嬴櫟讀兵書,嬴櫟確實在認認真真讀書,可白起的心思已經不知飄向何處。
連續幾日,白起病了。
白辰忙前忙後的照顧白起,嬴櫟坐在白起的床前捧著藥碗,可憐巴巴的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白起,“師父~”
嬴稷帶著侍醫來探望白起,侍醫說白起思慮過重,心緒不寧。
嬴稷很不要臉道“白兄若是有什麼心事,可以同寡人說說。”
嬴櫟在一邊捏著小拳頭,聽聽,曾祖說的什麼話,明知故問,真想給他一拳頭。
像阿政那樣撒個嬌能怎樣,哼,沒情商的壞曾祖~
“定是師父憂心櫟兒兵法學的不好,櫟兒以後一定好好學,不讓師父憂心了~”嬴櫟開口扭曲了白起憂思的原因。
嬴稷略坐了一會便走了。
嬴櫟正欲接過白辰手裡的藥碗,白起搶先接過,一飲而儘,若是讓嬴櫟一勺一勺喂,雖然是小徒弟的心意,可這心意,苦死他算了……
嬴櫟撇撇嘴,又接過白辰遞給她的一卷竹簡,攬了鍋就得背好。
在白辰的精心照料下,白起的病情日益好轉。
這一日,白辰出去了,府裡隻有白起與嬴櫟。
“該思慮過重的人不是師父,”嬴櫟嘟嘟囔囔的說,“曾祖父都好得很,櫟兒也好得很,師父有什麼不好的~”
“櫟兒不得胡說。”白起嚴肅的製止嬴櫟繼續說下去。
可嬴櫟也是個強種,非說不可。
“櫟兒才沒有胡說,師父是為了大秦,該思慮過重的是曾祖,是大父,是阿父和伯父,是叔父們,是櫟兒,唯獨不是師父。”
白起歎氣,“你還想師父再病一場,如此便沒人考校你的兵法~”
“沒有,不是的,”強種嬴櫟立馬不強了,“師父快好起來~”
白起看著嬴櫟跑跑跳跳鬨鬨騰騰的,小徒弟是護著他呢,罷了,莫要辜負小徒弟的心意。
然後,嬴櫟迎來了高強度的訓練和鋪天蓋地的兵法課業。
嗚嗚~師父的愛如此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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