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阿姊。”嬴政急匆匆趕來,阿姊基本上都是去鹹陽宮找他,怎麼這次將他喊來公主府?莫不是出事了?!
嬴櫟蹙起眉,忍不住抱怨道“阿政這麼大人了,不知道天冷添衣麼?”
“擔心阿姊。”嬴政說道。
嬴櫟看向卿桉,這傳話的怎麼傳的?
卿桉有些委屈,他剛開口說公主請王上去公主府,王上“噌”一下就跑了,他追都追不上……
張良追著嬴政來了公主府,替嬴政添了件衣服,也擔憂的看著嬴櫟。
嬴櫟哭笑不得,這倆人什麼腦回路?!
“哎呀,這就腦袋瓜太好用的副作用嗎?有好事呢,走吧,去看看卿焰帶回來的馬匹。”
穀秋早就離開了,卿焰隻是趕路有些勞累,並無什麼不妥,這孩子壯得像頭牛。
嬴櫟和卿焰帶著嬴政和張良去看馬匹,小涉間蹦蹦跳跳的跟著。
嬴政目光灼灼的看著馬匹,“阿姊!”
“阿姊在這呢,那不是阿姊,”嬴櫟說道,“都送到太仆令那裡去吧。”
嬴政笑起來,“好,等馬匹繁育起來,政兒一定親自給阿姊挑一匹最好的馬。”
嬴櫟站在嬴政身邊,“最好的馬匹應該去出擊匈奴。”
嬴政將馬匹全部打包帶走,準備送到太仆令那裡去,又和嬴櫟去看卿焰從西域帶回來的其他東西。
嬴櫟遞給嬴政一根胡蘿卜,也給了張良一個,“可以吃的,可以嘗嘗看。”
又繼續說其他的東西,“這個挺甜的,不過就這麼點,是卿焰誤打誤撞弄成這樣的。”
“芝麻,可以榨油。”
“蒜,可以做調味品。”
嬴政拿起來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看起來很特彆。”
“要剝皮。”嬴櫟說道。
“哦?”金尊玉貴的秦王興致勃勃的剝蒜……
嬴櫟也不繼續說了,在一邊笑的嘴巴咧到耳朵根。
嬴政狐疑的看著嬴櫟,又看了看手裡的東西,阿姊又整蠱人?“有詐?”
嬴櫟收不住笑,連忙搖搖頭,“沒有沒有,阿姊是那樣的人嗎?剝過蒜的手莫要觸碰眼睛,這是辣的。”
嬴政將信將疑的點點頭。
嬴櫟將並不多的葡萄乾,分裝在幾個巴掌大的小陶罐裡,遞了一個小陶罐給張良,“見者有份,沒見的沒有。”
張良接過陶罐,看著皺皺巴巴的,倒是還挺好吃,但這應該是哄孩子用的,便將陶罐給涉間。
涉間搖搖頭,拍了拍自己的小口袋,“涉間也有哦~”
這邊嬴櫟又將另一個小陶罐遞給嬴政,“呐,這些是你的。”
嬴政一手接過陶罐,一手拿著剛剛剝好的白白胖胖的蒜瓣,有些遲疑,阿姊笑成那樣,他覺得這東西大概率會讓人出糗,可是看起來真的很不錯誒。
“可以就這樣吃嗎?”
嬴櫟笑的見牙不見眼,“可以可以,快嘗嘗。”
看著嬴櫟一臉準備看好戲的笑容,嬴政轉手遞給張良,“子房,寡人親手剝的。”
張良看著不安好心嬴政和嬴櫟。
張良!!
給他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