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秋意漸濃。
就連一向以天氣炎熱著稱的向陽城都有一絲涼意了。
蘇子農、黃承河下了馬車,在這向陽城中步行。
黃承河好像很熟悉這向陽城,每條大街小道都如數家珍,向蘇子農一一介紹,然後三轉兩拐便到達了一處大莊園的門前。
正要靠近的時候,一位美麗的女子走了出來。
隻見這位女子皮膚白皙,眼睛大大水靈靈,櫻桃小嘴,唇紅齒白,身姿婀娜,身穿一襲粉紅色長裙,還帶著一個丫環,丫環手裡拿了一把寶劍。
這女子隻瞟了黃承河、蘇子農一眼,便回過頭,往左邊去了。
“這秦向雪好像越來越漂亮了!居然沒認出我來!”黃承河此刻易了容,認不出來是很正常的,“咱們跟過去戲弄她一番。”
兩人便跟著秦向雪。
走到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黃承河快步走上去,粗著嗓子說道“姑娘請留步!”
秦向雪回頭瞄了一眼,輕哼一聲,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舊不緊不慢往前走。
黃承河一個箭步搶到前麵,張出雙手攔路說道“姑娘請留步,我有話要說!”
旁邊那丫環喊道“讓開!竟敢擋我家小姐的路,你吃了豹子膽?”
“我沒有吃。在下遠道而來,聽聞此地秦天莊的小姐容貌天姿國色,心中渴望一睹芳容。剛才看姑娘從府中出來,果然貌若嬌花。敢問姑娘就是秦向雪麼?還是她姐姐妹妹?我看那秦向雪未必比得上你!”黃承河假裝不知道,一頓亂說。
秦向雪聽見黃承河雖然說話胡說八道、顛三倒四,卻也盛讚自己美貌,便沒有發火,隻是淡淡說道“你是何人?找秦小姐有何事?”
“我和這位兄台逃難路過此地,隻是希望臨死前能一睹芳容,沒有彆的來意。”黃承河半真半假,信口開河。
“你們遠道而來隻為見秦天莊的小姐,卻又沒有要事,太過於無聊變態!你識趣就讓開吧,我要往前去了。若擋我路,小心姑娘寶劍無眼!”秦向雪已經微微有點發怒。
“姑娘劍法很靈光麼?我看姑娘自己手中無劍,連劍都讓丫環拿著,想必劍法不怎麼樣。你看看我這把劍才叫做寶劍!”說著從背後拔出青戈寶劍,霜的一聲寒光逼人,聲若龍吟。
秦向雪似乎頗具眼光,知道此寶劍比自己的劍還要好許多,兩眼放光。
“怎麼樣?我的寶劍可還使得?隻要姑娘願意與我同飲幾杯濁酒,陪我吃頓飯,我便把這寶劍贈你如何?”黃承河循循善誘。
“你當本姑娘是何人?隨隨便便與你同桌吃喝麼?你寶劍雖好,我卻對你這副尊容沒有胃口!”秦向雪冷笑說道。
“姑娘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黃承河變成恐嚇。
“我偏要吃罰酒,怎麼樣?你能把我如何?”秦向雪大怒,瞪大眼睛像銅鈴。
黃承河忽然出手,在秦向雪嬌嫩的臉蛋上捏了一把,口裡說道“確實很嫩很滑!”
秦向雪惱羞成怒,伸手向丫環取劍。
可是黃承河不讓她有這機會,一轉身到了秦向雪的側麵,伸手在她背後穴位一點,秦向雪便不能動彈。
“你竟敢向本小姐動手?”秦向雪驚奇喊道,“不怕告訴你,我便是秦天莊的小姐秦向雪。假若你敢動我一根毫毛,我讓你死無全屍!”秦向雪這時候搬出自己世家名堂來嚇唬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不讓我動,我偏要動!我不但要動,還要……”說著說著,他竟伸手解開了秦向雪衣領下的第一顆紐扣。
那丫環拔出寶劍衝上來,正要刺黃承河,可是她的修為比較低,根本不是黃承河的對手。黃承河隻用了一招,點了她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