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會天天遇仇敵,至少按我經驗會走兩三天再遇到敵人,一定是因為你才加速了。”蘇子農怪責道。
“都這節骨眼了,你還有心思說笑!”莫公子擔憂之極。
“就是這種節骨眼,關鍵時刻才要說笑放鬆一下。”蘇子農平靜說。
“現在怎麼辦?”莫公子問道。
“我們兩個,敵方八個人,當然是跑!”蘇子農說完一拉莫公子往南而去。
莫公子身法不差,與蘇子農不分上下,竟然同是四星巔峰修為。
後麵的敵人窮追不舍,有快有慢,最快那個人已經身後五十丈,修為竟是五星中期。
這種敵人是打不過的,倘若隻是五星初期還勉強一鬥,最終卻也打不過,因為對方不僅是高了一個小境界,星級都不同。
“你乾嘛拉著我的手!”莫公子想甩掉。
“我怕你落後被追上!”蘇子農解釋說道。
“我的身法明顯比你好得多。”莫公子直白得太傷人。
“那你跑快點拉著我,我怕落後被追上!”蘇子農淡淡地說。
兩人說話提不起氣,敵人追上來二十丈。蘇莫兩人便不敢再說話,全神貫注、全力施展身法。
好在跑了二裡路遇到一條大河,剛好有渡船離開,兩人一躍上了渡船,正在向河的對麵航去。
等到敵人追到河邊,船已經走遠了,白衣人追之不上。
過了河之後,蘇子農一把抱起那船家跑出了兩裡路,然後塞給他一錠銀子,就把他放了。
蘇子農二人折而向西,好在對方沒有追上來。
“你的生活天天如此刺激精彩嗎?”莫公子好奇問道。
“差不多吧。”蘇子農點頭確認,“你要是怕了趕緊走。”
“我當然怕,”莫公子說道,“可是我更怕寒毒發作會死去。”
“你不要太安心,那幫人很快就要追上來。”蘇子農篤定地說道。
“不會吧,那條河水很急很寬,他們要等那船家返回亦要半個時辰,我們早就走了十幾裡以外。而且我們彎來拐去,這樣都能追上我們?我不信!”莫公子持懷疑態度。
“你不信?那咱們打賭。如果他們在一天內追上我們就算你輸,如果追不上就算我輸。”蘇子農提出。
“好!賭注是什麼?”莫公子甚有興趣地問道。
“輸的人給贏的人搓背!”蘇子農提議。
“不行,你怎麼一天天想著洗澡溫泉?沒彆的麼?”莫公子感到奇怪。
蘇子農一想也對,大概自己是受黃承河毒害太深。
“這不是舒服好玩麼,難不成輸了要去京城裸奔?那你來說一個賭注吧!”蘇子農把皮球踢回給對方。
“裸奔?要賭那麼大呀!我想想哈。”莫公子想了想說道,“這樣吧,輸了在臉上畫烏龜在大城中走一圈如何?”
“行。”蘇子農欣然點頭。
反正自己戴著麵具彆人不認識,彆說畫烏龜,畫一頭豬也不用怕。
用不著一天,到了傍晚敵人就追上來了。
蘇子農拉起莫公子撒腿就跑,在大街上左穿右插,足足走了半個時辰才甩掉對方,進了一家香料店。
“給我一袋香料,氣味越濃烈越特彆越好。”蘇子農向老板說。
後來香料店給他配了全店最濃烈的三種香料各半斤混在一起,裝成一個大香料袋,蘇子農把它彆在腰間,甚是奇異。
走在大街上,旁人紛紛投來奇特的目光看著蘇子農,連一旁的莫公子都要捂住鼻子,時而捂住臉龐,有點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