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承河一聽大驚,好在他反應快速,霹靂閃電般抄起桌上的蘋果塞在了白紹義的嘴裡說“你爬了那麼久的地洞也餓了,快多吃點水果化塵……”
“好在他當時隻顧看你,沒看我!”蘇子農悄悄對黃承河說,麵上甚是得意。
黃承河看他得意的小樣,悄悄跟他說道“你彆太得意了,要是我被爆出光屁股在街上走的事,我一定會坦白是和你在一起!”
蘇子農被嚇得不敢吭聲。
身後兩位仙子看二人正在鬼鬼祟祟說話,好像是在談什麼壞事,不禁心中大疑。
四人在白洋莊住了三天,便啟程前往千定山。
白紹義一同前往。他終究是多嘴,在路途中不小心說出看見黃承河光著身子在大街上悠悠晃蕩。
丹鳳笑彎了腰,倒在地上打滾跺腳,氣都喘不過來。
“有那麼好笑麼?”黃承河不以為然地大聲喊道。
“白公子描述得好有畫麵感以及動感,好……好想看……看那畫麵……”丹鳳喘著氣說道。
“你彆笑了,丹鳳。若你跟黃承河相處久了,便會發覺他笑料充足,足夠你笑一輩子。”蘇子農添磚加瓦補一刀。
黃承河本已夠羞愧難當,他豁出去了說道“你彆說,我確實笑料很足。不但隻在長壽城,在青河城還試過一次。那一回不僅僅光著膀子,連屁股都是光著的,隻有兩片小小芭蕉葉前後遮擋……”
丹鳳已經笑不出聲音,坐在地上笑到奄奄一息。
白紹義跟著哈哈大笑,聲音震天。
“不僅如此,我還曾在夢龍城夜探莫陌府邸爬東牆進,誤落陷阱摔到屁股開花,在客棧趴床十天十夜,每當去茅廁必力竭聲嘶殺豬狂叫。也去過長壽城林以溪的府邸爬北牆摔傷了頭鼻青臉腫像豬頭。”黃承河滔滔不絕說道。
丹鳳已經笑不動了,躺地偶爾一下抽搐。
“可是這四次大笑料都是跟蘇子農在一起共同經曆,大家評評理好不好笑?”黃承河笑著說道,心裡想這回還不弄死你?
蘇子農心中大驚,隨即一陣鋪天蓋地的尷尬,連忙抬起頭指著天上無比認真地說“今天的太陽真圓!”
可是根本就沒有人關心圓圓的太陽,隻有人關心他們兩個圓圓的屁股。連朝霞都忍不住不時問及四個笑話的細枝末節。一路上,其餘兩位仙子和白紹義三人追著黃承河與蘇子農追問細節及當時感受。越追問越好笑,足足笑了三天三夜。
後來笑到黃承河與蘇子農二人生氣了,兩個人在一起喝悶酒,其他三人來的時候被二人驅趕。
“都怪那白紹義亂說話,現在好了,一路上都被人笑,說不定日後每次見麵都要被人笑。”黃承河說道,“早知道就不去找他,讓他不敢回家一輩子躲起來。”
“你被笑就被笑唄,乾嘛把我拉下水?又不是我把你說出來的。”蘇子農說了道。
“咱們兩個什麼關係?有福同享,有難當然要同當。”黃承河說得大有道理。
後來白紹義再來笑話黃承河,黃承河與蘇子農早就商量好,說要回白洋莊說服白象山為了世家大局極力促成白紹義與那大宗門小姐的婚事,嚇得白紹義苦苦哀求不敢再犯。
其餘兩位仙子,朝霞從不主動笑話二人,隻在彆人說起的時候搭一兩句話,更多的是在旁笑。而丹鳳說起的時候,黃承河就嗬氣,嗬到她笑個不停,後來亦不敢提起。
五人算好日子,到了十大年輕修士評選當日一早,黃承河等人便到達了千定山山腳。
千定山不是一個宗門而是一個世家,這整個山頭都是屬於千定山。但是這個世家實力並不強,隻是比較富有而已,若論功法修為實力隻能說一般。因此大家都知道千定山隻是將場地出借給主辦方,而且這一類的活動一辦就是三十年。
各方都很認同千定山所評選出來的結果,包括各宗門排名,各世家排名亦都由千定山所創。
開始上山便發現許多人已經到達。白紹義與黃承河不時會遇見認識的人,不停與人打招呼問好。
蘇子農本來認識的人不多,又戴了麵具,就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