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會來這裡?”莫陌竟然有點不高興問道。
蘇子農一時莫名其妙,後來想想便明其理,笑道“啊,我太想念林以溪了,所以一旦脫困馬上來找她秉燭夜談,談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切,誰跟你聊?”林以溪咬牙切齒說道。
蘇子農哈哈一笑。
“好啦好啦,你生他氣乾啥?這不是見著了麼?他又不是真的故意專程來找我,肯定隻是在附近辦事路過想來托我給你傳個消息報平安。”林以溪說道,她猜得一點都沒錯。
“我是越來越喜歡你,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不用多說廢話。”蘇子農笑著說。
“那是當然,可是你得罪聰明人,下場就不會好過。“林以溪冷冷說道。
“所以我剛才不是把劍架在莫陌的脖子上捉弄你,因為我不敢得罪你!”蘇子農點頭說道。
“算你識趣!”林以溪笑著說。
莫陌也跟著笑了笑,後來一想不對“你們兩個是繞著彎說我笨!”
“我可沒說話啊!”蘇子農故作無辜。
蘇子農在長壽城中隻過了一夜,翌日便要離開。剛脫困出來,有許多事要做。
告彆了莫陌、林以溪,蘇子農當然是往黃河山莊而去。
三天後蘇子農到達了黃河山莊。
進莊後在黃承河眼前一晃而過,一閃不見了。
黃承河渾身發抖“剛剛……剛剛你們都看見了麼?是不是有鬼?”
“似是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丹鳳說道。
”不……不是黑影,是……是……是子農的鬼魂。”黃承河雙唇顫抖。
丹鳳看他嘴唇都發抖,連忙笑道“你這人怎麼如此膽小,不過是一個高修從這裡過去了,看來對我們並無惡意,要不然我們兩個便活不了。”
“不……不是的,明明就是蘇子農!”黃承河還在發抖,“這光天化日的可真夠猛,咱們去燒點紙錢給他吧,要不請個道士給他做場法事超度亡魂。”
“超度誰呀?”蘇子農飄身而來。
“蘇……子農兄!你……你……”黃承河竟說不出話來。
“你這人真沒勁。又不是第一次見到我,還是怕成那樣,膽小鬼!嫂子好。”蘇子農轉向丹鳳說道。
“蘇公子你好。”丹鳳微笑著說。
“你真是活人?”黃承河鼓起勇氣走過來雙手抓住蘇子農兩隻耳朵,左擺右擺上擺下擺細細查看,“好像白了些。”
“那天坑中一天曬不到兩三個時辰的陽光,不白才怪,難怪你把我當成鬼。”蘇子農笑著說。
黃承河很高興,說要大擺宴席為蘇子農洗塵。
蘇子農說暫時要低調保持隱秘,隻擺了一桌酒菜,由黃承河家人陪著吃。
“子龍,好久不見了,你還真是大命!多虧了你,我們三父子的修為大增!你看我這老骨頭居然能升上八星,以往我是想都不敢想!”黃東浪嗬嗬地笑。
“確實如此,世家當中,十大世家隻有三位家主能夠上八星,其餘的均隻是七星修為,沒進十大世家的更加不用說!”黃承海在旁笑著說。
“子農,你有所不知,自從這老頭子上了八星,有事沒事往朝霞山去找信陽子,去得比承河還要勤。不知道還以為他倆親家在談情說愛呢!”黃承河的母親說道。
“伯母,信陽子為人豁達隨性,確實是值得交的朋友,更何況是親家呢!我看這樣也合適,要是承河兄娶了一個大宗門的小姐,親家之間走動起來還得客客氣氣那多沒意思!”蘇子農說道。
“有道理!“黃東浪一拍桌子舉起杯,“子農,我敬你一杯,感謝了!”
“話說大公子成親了沒有?”蘇子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