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蘇子農與青禾兩人貼上風符行走如飛,不一會兒去到布了法陣的山洞,進洞後,休息了一會兒,吃了些乾糧喝水。
一直等到天黑敵人都沒有追來。
“怕是不會追來了。”蘇子農在洞口張望。
“咱們還是小心為妙,先不要說話,明天天亮再出去看看吧。”青禾說。
翌日太陽升起。
蘇子農和青禾小心翼翼出了洞口,沒有發現敵人的蹤跡。二人往碼頭奔去,隻見碼頭上靜悄悄的。
一陣風吹來,海鷗在飛翔。
空無一人。
集市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小漁村裡也沒有人了,好像一夜之間憑空消失了一樣,不但人沒了,所有能吃的糧食食物全部被帶走。
“他們這是想餓死我們麼?“蘇子農笑了笑。
“看來是這麼想的,不過要餓死我們是做不到的,這島上有的是可以吃的東西。”青禾並不慌張。
說“有的是”未免誇張了,這島上居然能吃的東西並不多。山上的鳥居然很少,而且個子很小,不太適合吃。野兔狐狸等獵物並不多見。
“咱們抓魚吧!”蘇子農說道。
二人想去集市中找一把魚叉,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後來在一處民房找到一把火叉,磨尖的頭當做魚叉用,到海水裡捕魚。
可是這南離島周邊的海魚居然也不多,至少近岸處很難尋。找了半天隻抓到一條魚,蘇子農把魚宰了烤熟,與青禾兩人分著吃,津津有味。
“好在我們帶了乾糧。”蘇子農說道。
“咱們的乾糧省著吃,也隻能吃半個月。但總有吃完的一天。”青禾說道。
“說的也是,咱們要提高狩獵捕魚的技術,不然就等著挨餓。而且我感覺那本來十天一次的大船不可能再來了。”蘇子農歎了口氣,“等餓到不能再餓的時候,不是我吃了你就是你吃了我,味道口感恐怕不好,結局太過於悲傷恐怖。”
“不怕,顯然你還沒餓到,不然你就不會說這麼冷的笑話。”青禾搖搖頭。
趁著天還沒黑,蘇子農與青禾倒回集市各處尋找可以吃的東西。可那些人收拾得太過於乾淨,米麵、土豆、番薯、雞蛋、肉類竟沒有一點留下。後來去到漁村,竟然也是如此。
晚上的蘇子農,隻好與青禾吃乾糧。
翌日一早,蘇子農與青禾全力施展身法,在山間狩獵。直到傍晚,才獵到一隻瘦小的狐狸,宰了吃。
第三天一早,蘇子農說“咱們到島的東邊去吧。”
島的東麵果然好一些,至少這裡一天可以打到一隻野兔或者狐狸,也還能抓到一兩條魚,再配合著乾糧和摘野果吃,看來食是不成問題了。
蘇子農捕魚的技術越發純熟。
這天傍晚,蘇子農與青禾吃完烤魚坐在海邊,聽著海浪拍打岩石,海風呼呼吹來。
“倘若我們真的沒辦法回去怎麼辦?”蘇子農望著遙遠的海岸線問道。
“總有辦法回去的,你不像是這麼快就放棄的人。假如沒有辦法回去,也不見得能餓死我們兩個,就這樣活下去唄。”青禾說道。
“要不咱們就在此成親,生三個娃娃,養四隻兔子,在此了卻餘生。”蘇子農暢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