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真等人剛從秦熟馨的救治中緩過神來,緊繃的神經還未及鬆弛半分,一道雄渾且突兀的聲音仿若晴空霹靂般驟然炸響“那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所解決的事情正是我要辦理的事情呢?”眾人神色驟變,仿若受驚的小鹿,警覺地轉頭循聲望去。
隻見來人身材魁梧壯碩,仿若一座巍峨聳立的鐵塔,穩穩地矗立在那裡,給人一種泰山壓頂般的強烈壓迫感。
他的手中緊緊握著一柄雙鉤梭子長槍,槍身寒光凜冽,仿若幽夜中閃爍的寒星,森冷的殺意仿若實質化的冰霜,絲絲縷縷地彌漫開來。
在他的左側,那隻黑貓安靜地蹲伏著,貓眼閃爍著詭異莫測的幽光,仿若隱藏著不可言說的隱秘;右側則是那個先前狼狽逃竄的大丫鬟,此刻她正滿臉驕橫地站在一旁,眼神中卻又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驚惶。
來人正是秦蠻,此刻的他仿若一隻餓狼盯上了獵物,正虎視眈眈地凝視著趙真等人,眼中的凶芒仿若實質化的利箭,讓人膽寒心顫。
趙真麵露疑惑之色,眉心微微皺起,仿若一道淺淺的溝壑,轉頭望向林州禾,眼神中滿是探尋與問詢之意,仿若在無聲地說“這是怎麼回事?”林州禾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仿若天邊的晚霞,有些尷尬地說道“我已經好些年沒回來了,這個我也不清楚。”
說罷,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中透著一絲迷茫與無措,仿若迷失在濃霧中的孤舟。
趙真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若春日裡的微風,輕柔而和煦,仿若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並不十分在意,仿若胸有成竹的智者。
然而,呂梳硯卻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毫不畏懼地大聲問道“你又是誰,在此聒噪?”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仿若銀鈴乍響,又仿若一道銳利的閃電,瞬間劃破了這緊張得仿若拉滿弓弦的氣氛。
逍遙子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看著呂梳硯,心中暗自思忖這丫頭,這質問的話明明該是自己來說,怎麼就被她搶先了?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哭笑不得的神情,仿若被搶走了心愛玩具的孩童。
大丫鬟一聽,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怒色,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氣急敗壞地叱道“不知道禮數的毛孩子,這可是我家的四少爺,秦蠻!”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仿若指甲狠狠劃過玻璃,讓人聽著極為不舒服,仿若千萬根鋼針同時紮入耳膜。
逍遙子卻仿若未聞她的嗬斥,反而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秦蠻,打趣道“看這身材,倒是蠻頭蠻腦得很,和名字倒是挺相配。”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與戲謔,仿若一陣清風拂過湖麵,吹散了些許緊張的氛圍,但卻也如火上澆油,讓大丫鬟更加氣急敗壞,仿若被激怒的母獅,渾身顫抖。
“你……”大丫鬟氣得渾身發抖,仿若秋風中的殘葉,嘴唇哆哆嗦嗦,愣是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不知應當如何還擊,隻能用那憤怒得仿若要噴出火來的眼神死死地瞪著逍遙子,仿若想用眼神將他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
秦蠻卻仿若未受這插曲的影響,眼神依舊緊緊地鎖在逍遙子等人身上,仿若在評估著對手的實力,仿若一位經驗老到的獵手在審視獵物。
他淡淡地說道“以前也有人這樣說過我。
你今天說起來,倒讓我挺懷念那個人的。”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若從九幽地獄傳來的幽咽,讓人聽著心生寒意,仿若被一條冰冷的毒蛇纏上了脖頸。
逍遙子眼珠子一轉,仿若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故作好奇地問道“哦?難道引起了你的美好回憶嗎?看來我和那個人還是有些共同語言的嘛。
可否介紹給我認識一下?”他的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仿若一位正在與老友閒聊的雅士,但眼神深處卻透著一絲警惕與戒備,仿若隱藏在草叢中的獵豹,隨時準備撲向獵物。
秦蠻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仿若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那必須介紹。
隻是你們需要換一個地方認識認識,因為他已經去了陰曹地府,不在此間。”
他的話語仿若一把冰冷的匕首,直直地刺向逍遙子,充滿了挑釁與威脅,仿若宣戰的戰鼓,敲響了戰鬥的前奏。
逍遙子的臉色微微一變,仿若被這直白的威脅激怒,冷哼一聲道“口氣倒是頗為狂妄。”
說罷,他不再猶豫,雙手仿若閃電般迅速從腰間抽出兩根半身棍。
這兩根棍子通體黝黑,棍身上刻滿了神秘的符文,仿若古老的圖騰,散發著一股神秘而強大的氣息,仿若塵封已久的神器現世。
逍遙子身形一動,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裹挾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直接朝著秦蠻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