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絆子的行為,包括但不限於跟許父說自己想去軍中曆練,然後在軍中散播許夷青的謠言,收買將領,或者是下毒然後以救世主身份登場。
說到這裡,雪翩然有些渴,喝了口水休息了一下。
“你不要告訴我,許夷青被逼背叛神族,跟這個私生子有關係?這麼狗血的故事我不信,而且這些伎倆也太小兒科了。”
“我也不信。”
“彆著急,等我慢慢說”雪翩然猛喝了一大碗水,“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猜猜,許父的私生子,是誰的人?”
“魔淵。”
雪翩然無語了,“二選一的概率,怎麼就猜的這麼準,萬一是投靠的慕容箏呢。”
夜知雨抱著胳膊,隨意的坐在了門口,“既然不是狗血劇情,那從私生子出現開始,一切便是有意為之。”
“既然慕容箏還要在神界潛伏,她心思縝密,私生子一事並不是萬全之事,一旦暴露一定會牽扯出幕後之人”夙君琰順著夜知雨的話繼續說,“所以慕容箏與私生子的線一定是分開的,魔淵作為魔域留在外部的據點,有本事在人界建立召庭,為了讓許夷青加入他們,設下這麼一場大計,也不是不可能。”
坐著的雪翩然和站著的桑涯齊齊鼓掌。
“彆鼓了。”
門被從裡麵拉開,靠在門上的雪翩然差點摔了進去,夜知雨立刻扶住了她。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幾人背後響起,陰森森的,“此事為魔淵設計又如何?最能統領神界的三人,殿下與小神尊身死,神尊失蹤,神界隻剩下一群烏合之眾,一群涼薄的勢力小人,這樣的神界?我為何還要效忠?”
外麵四人齊齊看向他,桑涯最先開口,“不是說你快死了嗎?怎麼現在還這麼中氣十足的?”
裡麵的人扶著門框,麵色蒼白,猛地一陣咳嗽,好一會兒才止住,他直勾勾的盯著桑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桑涯哪隻眼睛看出來我中氣十足了,分明是一口氣沒上來就死了好嗎?】
還是夜知雨非常貼心的幫許夷青把想說的話說出來了,“他說,桑涯哪隻眼睛看出來我中氣十足了,分明是一口氣沒上來就死了好嗎?”
許夷青慘白的臉上閃過一抹震驚。
夜知雨給後麵站著的人使了個眼色,夙君琰和桑涯立刻兩人一人架著許夷青一隻手,將許夷青拖到院子之中,然後雪翩然乾淨利落的關門,落鎖,一氣嗬成。
“其實吧也沒必要鎖門,外麵都是我的人。”
“哦,習慣了。”
許夷青被帶到了院中的躺椅之上,期間還差點吐了一口鮮血。
兩人都輕手輕腳的,生怕稍微一用力許夷青就斷氣了。
“要不我還是繼續給你們講講後麵的事情吧”雪翩然繼續道,全然不顧許夷青的臉色,“那個私……”
“我來說吧”許夷青打斷了雪翩然的話,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坐起來,“事情,總要由我這個當事人來說才對。”
正如他們猜測的一般,私生子倒是真的許父私生子,在血脈方麵怎麼查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