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的身影頓住了。
居然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可真是
她認真的反思著自己。
或許是長時間未曾見麵,對方那迷惑性的外表暫時讓她忽略了其隱藏在內的本質。
一個可惡的,很惡劣的熊孩子。
不聽話的孩子,就該好好教育。
在她身後,淺淺笑著的綾羅看著那和她一般嬌小的身影,在聽到她輕快的話語後便頓在了原地,隨後慢慢轉過身來。
哈,果然有用,所以說啊,這種人最好對付了,嘻嘻,嚇唬一下就會慌得不行呢。
她這麼想著,再度與那雙淡漠的灰白色雙眸對視,明明是和之前幾乎一般無二的景象,她的心中卻莫名彌漫起了些許不安,像是對某種不妙情景的直感預知。
看來是之前的陰影太大了啊。
綾羅這麼想著,麵上卻依舊維持著淺淺的甜美微笑。
不過沒事,這次之後,那唯一的陰影便將就此褪去,隻是作為單純的過去式存在了。
大叔也好,和她一樣的美少女也罷,那擊股之仇,不得不報。
而綾羅即便在心中也刻意避免去想到的是,被看上去同年齡同性彆的家夥像是教育晚輩一樣的打屁股,難道不是比其他情況更加羞恥的一件事情嗎?
呔,就讓她在這時一雪前恥,起碼
上下打量了一番前方的銀發蘿莉,尤其將視線定格在那張淡漠仿佛沒有情緒的臉蛋上,綾羅臉上的笑容似乎忽然間變得燦爛了些許。
她突然有個好主意。
讓擊股之仇,變成擊股之交怎麼樣?讓對方也品嘗一下她當年受到的屈辱!
她倒要看看,這板著一張臉的家夥,麵對那般羞恥的場景,又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這就對了嘛,”暢想著美好的未來,綾羅話語中都帶著笑,“我可沒讓你走,你怎麼能就這麼離開呢?”
“”
沒等綾羅繼續說下去,林夕動了。
這次是已經徹底出鞘了的手杖劍,鋒銳無比的劍尖以普通人,甚至許多超凡者都無法捕捉的速度刺向綾羅,卻被一道飄動的,看上去極其輕柔的黑色緞帶擋在了空中,綾羅的身前。
“彆這麼著急呀,”綾羅輕笑著,周遭的場景迅速變化,“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完全的漆黑之景降臨在了此地,是絕對的黑色,視線被遮蔽的無光之境。
林夕看著四周的環境,難得的麵容發生了變化,她低了低眉,看上去卻不顯得困惑驚慌,反而更顯淩厲,下一刻,手中的手杖劍驟然朝一處刺去,如風似電,卻什麼都沒有刺中。
身後傳來若有若無的動靜,林夕隨之手腕一動,劍身一轉,先是反手朝那邊一刺,不出意料的仍舊毫無建樹後,她順勢帶動身體,在黑暗中不停移動。
與此同時,林夕手中那似劍非劍的權杖被她揮動著,不斷在周身前後,左右,上下環繞著,順著腳下步伐,手中挽出片片劍花。
身隨劍走,劍掩身形,眼神淡漠,形式不一的劍圈在四周不停的被劃出,如同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鋒銳大圓,時不時的能聽到黑暗中仿佛有緞帶被割裂的聲音。
“你好像弱的很多,是詛咒的原因?”綾羅帶著笑意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又或許,是我如今太強了也說不定呢?”
林夕仍舊麵無表情。
她的權杖劍不是普通的武器,加上她本身的力量,揮出的每一擊自然都足以在外界造成地形上的大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