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留印記——。”許知祈求的聲音低低的,軟軟糥糥的,聽得男人心情蕩漾不止。
陸回吻在她脖子上的力道不小,許知深怕他留下吻痕,明天回學校定會被人發現。
陸回聞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抬起頭封住她的嘴,手繼續在她身上作亂。
他的撫摸像是恨不能把她給揉摔,帶給許知巨大的刺激感,瀲豔的水眸不禁蒙上一層水霧,緊咬著的下唇,還是因為他低低發出羞恥的聲音。
或許是想體驗不一樣的感覺,陸回沒把她抱回房間,而是翻身把她壓在了沙發上,客廳明亮的燈光起初讓許知很不適應。
但是在陸回的帶動下,她又漸漸的軟了態度,男妖精吸起魂來,簡直是要命的存在。
在陸回的眼裡,許知的每一麵都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坎上,無論是隱忍的羞恥,還是氣惱的嬌嗔,讓他愛得無法自拔。
常聽說小彆勝新婚,此時許知深刻理解這句話的深意,他要的太瘋狂,要得她無法招架。
一次又一次的帶著她沉淪,墜落,再飄忽上雲端——。
撞上他渴望的黑眸,時而滿足,時而炙熱,時而戲謔,每每都能輕易撩撥她的心弦。
當第一次結束,許知已經管不了什麼時間,累得渾身酥軟,任由他抱著回房間。
反觀陸回覺得自己很講信用,回到房間又要了她一次,十二點前心滿意足的抱著懷裡的兔子哄睡。
許知是困極了,聲音軟糯的哼哼唧唧抱怨一通,在男人的溫柔聲中沉沉睡去。
看著懷裡熟悉的麵容,陸回低頭吻了吻她粉嫩的臉頰,心口處因她而感到無比的滿足。
第二天早上五點半,天色灰蒙蒙亮的時候,許知悄摸的回到隔壁,這種做賊心虛的感覺,讓她宛如驚弓之鳥。
她沒有先回到和陸珊的房間,而是直奔洗澡間洗漱刷牙,看到鏡中自己鎖骨的位置被陸回種了顆草莓。
臉頰瞬間燃起一股熱浪,心裡是又氣憤又羞惱,想到昨晚上某人連哄帶誘的讓她喊了好幾次[老公],許知現在恨不能摳出三室一廳把自己活埋了算了。
心裡打定主意,上學期間一定不能再讓陸回碰她,男妖精吃起人來連骨頭渣子都不帶給她剩的。
陸珊醒的時候,發現許知已經換好校服,迷迷糊糊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著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哈~~,姐,你昨晚幾點回來的?”
許知正往鎖骨的位置塗抹隔離,驚得手上動作一頓,趕忙背過身,結結巴巴的扯了個謊,“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睡了。”
顯然剛睡醒的陸珊,腦子還不太轉過彎來,不疑有它,“好吧好吧,我去刷牙洗臉了——。”
“嗯,好。”
等陸珊出房間,許知趕緊照了照鏡中的自己,確認那顆草莓印被隔離霜覆蓋。
早上陸回想要送她回學校,許知現在看見他就來氣,而且陸回今天還有事情要處理,許知便不讓他送。
校門外的早餐店,幾天沒見的王禹凡仿佛跟換了個人似的,本應是他們當中活得最沒心沒肺的精神小夥,好像一夜之間心智成熟,有著脫胎換骨之感。
大帥幾個儘量扯話題轉移王禹凡的注意力,看得出來王禹凡表麵上極儘配合,多是在強顏歡笑。
很多時候,一個人的成長隻需經曆某件事,這個過程無需漫長,可以是一個白天或者是一個晚上,因為精神層麵受到的衝擊,才是最打擊人的利器。
好比許知,她何曾不是那個,生活在父母精心營養的幸福堡壘中成長的女孩,一遭變故她終將要學會獨自成長,獨立麵對,勇敢向前。
所以,許知能理解王禹凡此刻的心理,雖談不及感同身受,至少她懂他內心的焦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