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許知雙修的另一門學業是商科,很多時候,她是可以關注到經濟市場環境的消息,但她總會忽略府城的消息,更會主動忽略偶爾登上財經新聞的凱豐。
她害怕自己按捺不住,她相信陸回。
隻要陸回足夠將局勢扭轉,自然會主動找上她。
學院附近小區的這套平層,許知隻有放假的時候才會過來住,除了她的兩位好閨蜜,便連同寢室的小姐妹,都不知道這套房子的存在。
主要是她為人低調,更清楚財不外露的道理,她一個人在京城,總得事事小心。
夕陽西下,餘暉鋪散大地,十月的微風拂過心尖,帶有股清甜的微涼感。
許知懷裡抱著那束大玫瑰,跟陸回手牽著手走回對麵的小區。
一路上這對俊男美女吸睛得很,尤其是在小區散步的某些教授,有認出許知的,都不禁張大了嘴。
以前,有幾位同院的教授,偶爾見到許知在小區出入,都以為看花眼。
現在,總算是肯定。
看來,是跟她身邊那位小男朋友一塊在這租的房吧,小情侶花錢就是大手大腳,這裡的房租多貴啊。
當然,想歸想,看歸看,狗糧這玩意拉嗓子。
所以,都紛紛扭過頭,裝沒看見。
許知一隻手被溫暖的大掌包著,基本不看路,眼皮紅紅的盯著懷裡的這束玫瑰,在心裡默數有多少枝。
陸回眼瞅她的樣子,心口脹得不行,又覺得這樣的許知可可愛愛的很討人喜歡。
幾年不見,他的女孩長大了,有了幾分成熟小女人的韻味,更妖嬈,更迷人。
進到家門,許知看見桌上放了個小蛋糕,立馬斜眼微睨某人。
“你早就到——唔!”
話還沒說完,房門一關,人便被摁在門板上,熱吻猝不及防,又無法抗拒。
手上的花束又不舍得鬆開,這是狗男人送她的第一束花!
許知被他吻得渾身癱軟,來勢洶洶,手還不停在她的身上作亂。
她好不容易掙開他的吻,“花~。”
氣息微喘軟糯,簡直能要了男人的命。
陸回被她可愛的小腦袋給整樂,打豎把她抱在身上,吻繼續欺上,邊親邊走進屋裡。
在靠近餐桌的位置,陸回轉了個身。
這個時候,陸回的吻已經順著紅唇,落到下巴,再到脖頸。
許知微微仰起弧度漂亮的天鵝頸,目光落在餐桌,小心翼翼的放下花束,生怕抖落一片花瓣。
珍惜得不得了。
注意到她的神色,陸回總算相信了那句話。
女人嘴上說不要,都他媽是假的。
陸回內心愧疚湧動,感覺這麼多年,欠許知一大片花海。
許知垂眸與之炙熱的瞳仁狡然相撞,呼吸也越發的紊亂,熱烈,渴望。
她雙手插進男人的碎發裡,熱情回應他,無聲傾訴自己的想念。
許知的回應無疑又是致命一擊,勾動男人隱藏的原始氣息,如大漠饑渴的野狼,旋即將她抱回臥室。
或許是太久沒在一起,許知心底莫明的又有些羞澀,下意識的咬住唇,抑製破喉而出的聲調。
又被陸回給吻開,聲音極具蠱惑,“寶貝彆咬,老子愛聽~”
許知臉頰緋紅,眼眸如同蒙上一層迷離的水霧,渾身嬌軟得不像樣。
長發如海藻般鋪散在床上,嬌婿的模樣如同森林中逃出來的小精靈,勾魂得很。
男人的吻,又從唇邊移開,再次一路往下,觸及她最軟弱的地方,驚起層層駭浪,如海水般波濤洶湧襲卷而來。
四肢百骸又像通上電流一般,一陣陣的酥麻感,直達每根頭發絲。